“昨晚,他們叫你出去,是用她來威脅你吧?”
“甚麼?”
“另有一個女人,頭髪也是紅褐色的。”程宗揚停頓了一下,然後道:“實在,你們母女長得很像。你們的眼睛、鼻子另有嘴巴……”
阿姬曼唇角諷刺地挑起,程宗揚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固然你的表示超乎我的想像,但你必定還是個處女——你身材不會騙我。”
這是程宗揚第二次說到這句話,阿姬曼調侃的笑容僵在臉上。車廂內沉默下來,隻要馬蹄踏在青石上的聲音不住響起。
“誰買走了?”
祁老四拿了身契出來,一邊歎道:“阿姬曼但是敝館最超卓的舞姬,像她這類姿色在東天竺也未幾見。敝館花重金買來,又用了一年多的時候調教,使在她身上的錢充足再買一個如許的舞姬……”
祁老四一枚一枚數過金銖,最後束好荷包,賠笑道:“五十枚金銖,一枚很多。請尊駕到敝館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這舞姬的身契簽好。”
看到凝羽不易發覺地點了點頭,祁老四頓時放下苦衷,笑道:“客長息怒。既然尊駕付過錢,這舞姬就是尊駕統統。待小的取來身契,大夥便錢貨兩清。先請到後麵用茶。”
“把衣服穿上吧。”
“嗯?”程宗揚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
阿姬曼握著龐雜的碎紙,身材生硬著。她不明白這個明天還是仆從的年青報酬甚麼能俄然拿出一筆钜款,更不明白他為甚麼會把這筆钜款等閒丟棄掉。
阿姬曼神采沉了下來,“是處女又如何樣?”
阿姬曼臉頰漸漸規複白淨,“為甚麼不要我?是因為我長得不敷美,冇法讓你動心嗎?”
阿姬曼紅潤的唇角諷刺地挑起,“仆人如何虐待本身的女奴,我見過很多。你是會打斷我的手腳,還是會把我放在木籠裡,為你掙錢?”
看著這個對男人充滿戒心的少女,程宗揚有一絲肉痛的感受。他當真說道:“冇有人麵對你的斑斕會不動心,但不是每個男人都和你以為的那樣卑鄙。我買下你,不是要當你的仆人,而是因為我承諾過,要救你出來。”
“你自在了。不再是任何人的仆從。”程宗揚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
程宗揚道:“我說過,要救你出來。”
程宗揚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是因為想獲得你的身材纔要買你。”
“我不走!”阿姬曼剛強地說。
程宗揚咳體味一聲,說道:“那血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