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揚隻好閉上眼，握住魚叉。

臀，一向垂到膝下，但此時裙底被銳器劃破，暴露一截白嫩的大腿。而她上身的衣物早已被魚叉劃得稀爛，隻剩下幾片碎布。拜程宗揚所賜，她用來束胸的白綾帶早已鬆開，除了衣領下半副的衣物，還勉強掩住一側的乳

摸到那隻銅盾，程宗揚就曉得這玩意兒派不上甚麼用處。這麵銅盾鍛造工藝平常，在海水腐蝕下早已不堪利用。那些絲狀的海藻附著在銅盾底部，拔也拔不乾淨，程宗揚乾脆不去管它。

樂明珠小臉漸漸漲紅，等程宗揚砍到第四下，她終究忍不住帶著一絲怒意道：“你壓到我了！”

程宗揚閉著眼，一手摸了摸魚叉的位置，一臉慎重地舉起短劍。還行，固然閉著眼，方位也隻差了五六分。

厚達兩寸的銅盾冇有任何抵當地就被匕首等閒擊碎，充滿銅綠的碎片四周飛濺。鮫人側身碎盾，匕首毫不斷滯地插向程宗揚小腹。

鮫人俯下身，儘是鱗片的大手伸開，朝少女的脖頸抓去。

程宗揚並冇有想到海蛇的尖角正能禁止鮫人的硬鱗，這一擊出人料想地收到奇效，鮫人鋼鐵般的堅鱗應手破裂，尖角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脈，一擊斃命。

海底想必另有其他拋棄的兵器，但一麵銅盾都鏽蝕成如許，那些刀斧更不消提。本技藝無寸鐵，就如許舉著盾牌衝上去，還不如拿頭撞，死得快一些。石頭不可，一碰就碎的蚌殼更不可，最後程宗揚看到那條被鮫人獵殺的海蛇。它頭上的金色的長角看上去還算鋒利，固然拿一隻角去捅人很搞笑，但程宗揚底子冇有挑選，美滿是死馬當活馬醫地拽過那條海蛇，用它鋒利的金角來充數。

那鮫人完整節製住場中的局勢，卻不知是顧忌她的朱狐冠，還是出於戲弄，遲遲冇有使出殺招，而是徐行逼近，手中的魚叉長擊遠攻，每次刺出，都將樂明珠的衣物撕下一片。

鮫人岩石般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神采，身材卻微一停滯，然後鯉魚般驀地向後彈起，弓起背脊朝聲音來處撞去。

“他孃的，這是甚麼骨頭？這麼滑……喂，你把它再移開一點。”

“這個實在冇體例，你隻能忍一忍了。說實話，”程宗揚忍不住道：“你的乳——這個確切夠大的……”

根，眼睛睜得大大的瞪著他，俄然眼眶中滾出兩顆淚珠，帶著哭腔道：“大笨伯……彆割到我……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殺你了……”

“彆哭，彆哭。你一哭它就亂動，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