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峒那些人在甚麼處所躲著,”祁遠道:“程頭兒,你阿誰東西不是能看到嗎?”
程宗揚渾身都被盜汗濕透。他與一樣麵無人色的祁遠對視一眼,低聲說道:“你不是說他在軍隊裡待過嗎?”那傢夥待的不會是軍法處吧?如許直接的刑訊手腕,如何能夠是一名軍士?
“叮”的一聲,使者飛速起落的腳爪俄然一頓,被一柄鋼刀穿透腳背,緊緊釘在地上。
謝藝握掌成拳,一拳轟在使者頜下,將使者生滿獠牙的長嘴打得朝天仰去。使者鋒利的牙齒在嘴中碰撞著,收回令人齒酸的格格聲。
謝藝對本身的來源諱莫如深,世人都猜想謝藝身份不是落魄文士那麼簡樸,這會兒見地了他的手腕,兩人都不由心生寒意。誰也不曉得他如何進上天宮,尋到鬼王峒的使者。幸虧他和鬼王峒是敵非友,不然有如許一個仇敵,未免太可駭了。
“雲老哥的意義,我們能不能用石頭把洞口封住,不讓他們出來?”
謝藝從他腳背上拔起刀,然後手腕一翻,斜刀砍斷使者的小腿。
那枚銅銖跳了出來。謝藝接過銅銖,謹慎地擦拭一下,放在乾癟的荷包裡,然後分開。一顆夜明珠從使者無頭的屍身掉出,轉動著滾到謝藝腳邊,阿誰男人卻看也不看。
如果不是凝羽攻擊那名使者,鬼王峒數十名軍人足以把他們搏鬥殆儘。現在他們退到地宮深處,以商隊的氣力,能守住洞口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