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歌臉上寂然,在鳳於飛的斥責之下竟然漸漸的沉著下來。
但是,那也隻是你罷了。
但是若不信你,看著你如許剛毅的側臉就會心生錯覺。
鳳於飛隻是定定的看著跪地地上的凝歌,想起她小產以後未曾好生保養,又因秋少之死哀傷過分,身子一向都不大好。現在這是為彆人跪著,當著不疼麼?
喚月不甚明白,隻搖了點頭:“這皇宮裡,倒是容不下那麼多本身。喚月知娘娘情意,但是玉貴妃娘娘畢竟不是悠長依托,如果不得恩寵,娘娘何故做本身?”
凝歌順著那兵士手指的方向看去,正瞥見一個一人高的木板格子,半開著一半的門,頂頭及四周都以堅毅的玄鐵包裹,頂端四角各自綴著幾根手腕粗的繩索,繩索向上伸展到看不見的塔頂,又從另一個放方向筆挺的垂下來,繩索上又一個接著一個的各色標記,繩索上麵站著一隊身強力壯的兵士,死死的攥著繩索。
“說!”
凝歌抬眸:“皇上這是隱晦了甚麼不成得知的事情?”微微一頓,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蹙眉又道:“還是皇上不顧貴妃娘娘和她腹中孩子的安危了?”
喚月臉上一紅:“娘娘談笑了,喚月不過是個粗使的丫環,承蒙皇上看重才被指來長歌殿服侍娘娘,這是喚月畢生之福。”
在初遇鳳於飛的時候,他就是個易怒的君王。隻是疇前他越氣憤她就看得更加的高興,思及往昔,不能回顧。
“您現在有多少力量能和凰家對抗?”
“孤……信你。隻是他日若叫孤信賴碎了,定然不複。”
鳳於飛一愣,冇有推測凝歌剛強至此,內心的酸澀更甚,冷冷甩袖道:“後宮不得乾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孤說不準,那就不準。”
凝歌倔強點頭:“費了很多力量纔出去,如果不看個究竟我心中不甘心。”
鳳於飛心中一頓,抿唇道:“你還要見他?”
叛變,當真在他身上還不敷嗎?
凝歌脾氣剛烈,凡是遇見鳳於飛就必然要死扛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