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結結巴巴地說:“像是某種……玩具吧……”
塞拉斯滿足地深吸了一口清甜的氛圍,又漸漸地吐了出來:“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忍不住想歪的。”
“光如許是冇法滿足我的,也冇法滿足你不是嗎?”薩蘭納爾帶著又有了新發明的愉悅表情,對塞拉斯說,“來,脫衣服。”
“我的母親信奉真神教,不過我……我不是很肯定。”塞拉斯說,安多西亞的教派太多了,像他如許的年青人冇有牢固信奉的也不罕見。
他此前向來冇有存眷過這一點,安多西亞最後是由好幾個分歧的民族會聚而成,至今海內的信奉也是五花八門。此中真神教的教義規定男男相`奸要上火刑架,不過這些年來已經冇甚麼人真正去履行了。培拉教以為這類事情是肮臟的,是一種罪惡,身後不能上天國。七神教卻聽任乃至鼓勵這類行動,並且七神之一還是同性戀人的保護者。其他一些教派則大多采納無所謂的態度。
“想不到你會這麼喜好。”薩蘭納爾枕著本身的胳膊說,“我今後能夠常常帶你來,隻要我有空的話。”
塞拉斯心臟都漏跳了好幾拍,這算甚麼,突如其來的求婚嗎?他感覺他必然是想多了做起了白日夢,薩蘭納爾搞不好是在耍他的,極度的不確信令塞拉斯轉過了頭去不敢看對方,但耳朵上卻出現了一點點可疑的紅色:“……問這類題目有甚麼意義?”
“那也能夠。”薩蘭納爾很好說話地笑了一笑,心想這也會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這個處所離天空很近呢。”塞拉斯對著藍得純潔無瑕的天空伸出了手,“真戀慕你們,能夠常常飛到如許的處所來。”
這確切是塞拉斯第一次主動,薩蘭納爾枕著胳膊一動也不動,淺笑地看著這個年青人仿照著他疇昔的行動,順次親吻著他的嘴唇,下顎,脖頸,然後開端解開他的衣服。
塞拉斯頓時就變成了鋸嘴葫蘆,甚麼話也不說了。
被迫著“主動”的塞拉斯騎在薩蘭納爾的腰上,看著本身的汗水滴落在薩蘭納爾的胸口,明顯應當是全情投入、心無旁騖的時候,他卻忍不住地在想,這類管你情願不肯意都要做的態度,真的能算是“朋友”的乾係嗎?
“我並不是說這有甚麼不好。”塞拉斯從速坐起來解釋,“我很高興,真的。”
“喜好這裡嗎?”薩蘭納爾抬頭朝六合問。
他之前還在奇特,人類一年到頭都在發情,卻能跟同一人相伴幾十年,每天做著一樣的活動竟然也不膩味。本來這就是法門,即便是對著同一小我,弄法上也是能夠層出不窮千變萬化的。
薩蘭納爾適時地用一聲舒暢的輕歎,鼓勵了這個膽小妄為的嘗試,並且按著他的頭迫使他深切:“嗯……就是如許,嘴巴伸開一點,不要讓牙齒碰到我。”
塞拉斯心跳如擂鼓,這類事情真是讓他感覺又恥辱又刺激,薩蘭納爾也感到很詫異,塞拉斯這麼個常日裡看起來純情又害臊的大男孩,竟然會主動做出如許的行動。
他總感覺有些事情不能拆穿,與其去刨根問底,還不如讓他持續自欺欺人地儲存著本身的胡想會好一些。
他感覺心中有一種甜美的豪情在湧動,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受,心跳保持著一種讓他愉悅的頻次,這一刻的感受太誇姣了,好到讓他忍不住思疑本身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