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隍廟,孔思思又要帶三小我去西大街南邊的民族風情街,程東浩說:“天也晚了,逛的有點兒累了,早點兒歸去吧,晚餐想安溫馨靜吃頓好的,洗了澡,睡個好覺。”孔思思說:“也好。”
鄒應明彷彿冇聞聲一樣,看著那匹光鮮的仿青銅馬踏飛燕問代價。老闆說:“一口價五百。”鄒應明說:“三百我要了。”程東浩說:“五百,倆,我也來一個。”老闆說:“您老看,五百倆,一個二百五,您給六百,圖個吉利。六百,我這都賠了夫人又折了兵了。”程東浩說:“我要的就是這個傻數。”老闆說:“我服您老,您老是真朱紫,五百您拿走,倆。”老闆手腳敏捷的給裝了盒子,還給封上了,程東浩付賬。
李笑容說:“實在我是。有個男人說女人上了床都一樣。”程東浩說:“你甚麼意義?”李笑容說:“我是說她也不錯。”程東浩一把抱住李笑容,用力咬住她的脖子,李笑容一咬牙關,緊緊抓住程東浩的胳膊,纔沒叫出來。程東浩惡狠狠的說:“你是感覺我冇用了,想丟棄我?我奉告你,你這輩子都休想。”李笑容嚥了口唾沫,摸了摸脖子,一排牙印兒,李笑容扯著脖子喊:“你咬死我得了,不活了,這日子冇法兒過了。”程東浩說:“你再說。”李笑容軟下來,說:“我甚麼,也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