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鳳舞之穿越到宋朝_第十四節身世之謎(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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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呀,到老的時候纔算明白了,把名利看得那麼重,到底有甚麼意義?一輩子你爭我奪,鬥來鬥去的到底為甚麼,有甚麼意義呢?人本來就是四大皆空,來的時候空空,去的時候也是放手西去,不帶走一片雲彩。人赤條條從土裡來,又赤條條到土裡去。統統的繁華,權勢如浮雲漂渺不定,鏡中水月,大師爭來鬥去的東西,畢竟如同竹籃打水一樣,一場空,甚麼也帶不走,反倒是特彆貴重的親情,愛情,友情,這些東西纔是無價之寶,彌足貴重。而世人常常本末倒置,把這些最該看重的東西看得輕了,把最該看輕的東西看重了。

“那裡免得下心啊?現在天子年幼,夫君早逝,這朝廷高低更是躁動不安,蠢蠢欲動。我身為太後,更是任務嚴峻,你可曉得,你那大宋的開祖天子趙匡胤是如何獲得天下的?不是因為他運籌帷幄,智勇雙全得來的王位,也不是從祖上理所當然順理成章擔當而來的王位,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柴宗天子當年早逝,留下了孤兒寡母,這才讓你那開祖天子有了可乘之機。現在我們的景象與他們當年何其類似,你讓我如何能安得下心呢?

“這也不必吧,有點小題高文了吧。”我不覺得然的說。俄然轉念想到一個汗青故事,感受太後還真是未卜先知,神機奇謀。故事是劉太後身後,仁宗正傷感,群臣紛繁上議,說劉娥並非他生母,燕王稟告他的生母是李宸妃,而李妃死以非命,死的不明不白,說他接受了二十多年的棍騙。當仁宗曉得本身匪夷所思的出身後,其震驚無異於天崩地陷,他按捺不住內心的哀痛,一麵親身乘坐牛車趕赴安設李妃棺木的洪福院,一麵派兵包抄了劉後的室第,以便查清究竟本相後作出措置。此時的仁宗不但得知了本身的出身,並且傳聞本身的親生母親竟死於非命,他必然要翻開棺木查驗本相。當棺木翻開,隻見以水銀浸泡、屍身不壞的李妃寧靜地躺在棺木中,麵貌如生,服飾富麗,葬品如一品夫人,乃至身穿皇後服,仁宗這才歎道:“人言豈能信?”隨即命令斥逐了包抄劉宅的兵士,並在劉太後遺像前焚香,道:“自今大娘娘平生清楚矣。”言外之意就是劉太後是明淨無辜的。仁宗大悔,歎道:“人言豈可儘信。”來到劉娥牌位前拜謝自責:“從而後大娘孃的平生可明淨分瞭然。”而上諡號之時,劉娥諡為四字:莊獻明肅皇後(後改章獻明肅皇後),而普通皇後隻諡二字;生母李宸妃諡為莊懿皇後(後改章懿皇後)。玄月,仁宗下詔,劉娥和李妃同時遷葬永定陵。棺木起駕這天,仁宗先為劉娥發引,不但執孝子禮,還不顧宰相們的勸止親身送喪之禮(牽引棺材的繩索),一向步行送出皇儀殿。隨後他纔再去往李宸妃下葬的洪福院為生母起靈,伏在棺木上痛哭道:“劬勞之恩,畢生何所報乎!”以是,劉娥身後,劉氏家屬受尊崇更勝昔日。

太後輕描淡語的說:“這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當年如果冇有潘大哥帶我出來闖蕩,我不過一介鄉野村婦,那裡有現在的繁華繁華,權傾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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