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感慨的說道:“真是我的乖徒兒,難為你能這麼想,可見我並冇有白疼你這麼些年。你這一去,不曉得是凶是吉,師父不能在你的身邊,好好庇護你,你必然要謹慎。特彆是對那些口是心非的壞男人,必然要多加謹慎纔是。”
“實在,實在,我也不想殺那些負心漢,但是我,我老是情不自禁,不能自已,我感受本身太委曲了,那些人都彷彿是他的縮影。”師父喃喃自語。
“對,師父您說的太好了,太有事理了,隻是不曉得剩下的阿誰好男人,很多少人搶先恐後的搶呀,爭著列隊,哈哈,估計也輪不到我了。”我用心打趣道。
她遺憾的說:“但是我的孩子現在變成甚麼模樣,我真就不曉得了,不曉得這個挨千刀的,把我們的孩子弄到那裡去了,不會是賣了吧?這些年來,我一向在找尋他,我的孩子,我不幸的命苦的孩子。他分開我時,才方纔出世不到一天呢,這小孩是一天一個樣,不曉得他現在長甚麼模樣?”師父淚眼婆娑,彷彿天底下最絕望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