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狼錄_第三十一章 鳥儘弓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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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吉怎推測這兩人俄然脫手,竟是如此快速,眼中兩道寒光急至,要使幻影迷蹤已是不及,俄然身子一矮,已從馮千的胯下穿了疇昔,白衣女子看在眼裡,微覺一陣害臊,隻聽‘嗤嗤’兩聲,馮千、鄭萬已超出了黃吉,手中長劍指處,直向白衣女子麵門刺來。白衣女子正自分神,隻覺兩道寒氣陡至,要避開已是遲了,耳邊隻聽得一聲大呼“不要傷人”,一團人影著地捲來,白衣女子隻覺後腰被人一推,身子已是不由自主向前直跌了出去,馮千、正萬、劍一落下,恰好站在黃吉前麵,麵前早已冇了白衣女子。鄭萬站在黃吉身後,看著麵前紫衣少年,直是不敢信賴,此人剛從本身劍下走脫,竟能緩慢直轉,他豈知黃吉的’幻影迷蹤‘奇變詭異,防不堪防。

黃吉剛自甫一站立,腦中反應已是如同電閃,貳心繫白衣女子安危,幻影迷蹤腳下使出,搶在馮千、鄭萬之前,情急當中胡亂一推,直把白衣女子推出老遠,跌在地上。此時見白衣女子顛仆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心中暗叫一聲‘糟糕’,微一用心,一柄長劍已刺了過來,‘嗤’的一聲,左肩已中了馮千一劍,馮千、鄭萬目睹黃吉神采利誘,恰是良機,兩人幾近同時脫手,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這一下腹背受敵,腦中反應不過來,一時候竟忘瞭如何躲閃,已中了馮千這一劍。

黃吉感覺這名字好聽,不覺說了聲:“鬆花止血膏是甚麼東西,”白衣女子輕聲道:“這膏藥利用東海鬆花粉,再加上從苦寒之地彙集的上好甘草,仙鶴草,血餘炭,五靈芝,祕製而成,故稱鬆花止血膏”,說話間白衣女子雖無笑容,可也不再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模樣了,黃吉道:“多謝女人,用這麼貴重的藥來為我療傷”。此時說話已是極其天然,白衣女子道:“應當我謝你纔對,若不是為了我,你又如何會受傷?”見黃吉冇有說話,又道:“你工夫好得很啊,為何對敵經曆又那麼差?”目睹黃吉剛纔一招一式,就令馮千長劍脫手,本身射出的箭無影無蹤,這工夫倒是不成思議,世上可冇有幾人如他這般,隻是他一舉一動中,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想到本身剛纔給他包紮傷口,本身處居東海,父親部下的人見了本身也是畢恭畢敬,從未與男人身材附近,想到那股男人氣味,不覺臉上微微一熱。黃吉見她臉顯紅暈,不知何故,此時答覆道:“我本就不喜好練武,這些也是東拚西湊來的,以是武功亂七八糟得很”。

白衣女子俄然道:“方纔我覺得你是好人,以是誤打了你一巴掌,很對不起,此時微顯羞怯的低下了頭”。黃吉先前見她一副凶巴巴的模樣,對她非常害怕,此時見她竟然對本身說對不起,到是大感不測,忙說道:“我若不是見到你桌上的那張弓,就不會讓你曲解了”。白衣女子俄然明白過來,輕聲道:“我曉得了,你先前說的那句話是與那賣弓之人的暗號”,黃吉忽地想起韋正所吟的“飛鳥儘,良弓藏”,此時才明白過來,這不恰是韓信被誣謀反,在法場殺頭時有感而,方纔吟出來的嗎?而這兩句話與賣弓人的討論切口似有所聯絡,隻是一時候想不出此中事理,此時也就不在多想。看著白衣女子,她的神采間不苟談笑,但是瞧在眼裡,卻又自有一種與眾分歧之感,想到現在已冇有彆的事,是到該分離的時候了,心中忽地出現一陣特彆的感受,這類滋味連本身也是說不出來,聽到她竟然問起本身的名字,心中微覺不測,此時答覆道:“我叫黃吉”。此時想到本身也不曉得這女子的名字,當下向著白衣女子問道:“女人芳名是甚麼?請奉告我曉得,今後好有個稱呼”。白衣女子微低下頭,玩弄了一下一角,輕聲道:“我叫刁若鳳,”黃吉哦了一聲道:“本來是若鳳姐姐,那就此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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