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本已是被怪音攪得一塌胡塗,心神狂震,誰知樂器全被黃吉震毀,方自復甦過來,烏龍手臂疼痛,復甦得最快,大呼道:“快追嗎,那小子跑了。”雲裡獸搶先奔出,氓穀王隨後,駱駝泡在烏龍前麵,隻聽烏龍道:“等一下我”。他被黃吉內勁震傷,一時候還未規複過來,此時顫抖了一下,三人早跑到前頭去了。
雙手已拿起了伐鼓棒,一時候房廳當中,鑼、鼓、鈸,嗩呐、古琴,頃刻間交響在一起。他身上已集‘太公遺錄’神功,此時一經撥打,這聲音如同千軍萬馬,頃刻間雙刀會總堂已是如天國鬼嚎哀叫,這幾人從未見地過這‘五音不全’隻覺心浮氣躁,要想掩住耳朵,已經來不及了,烏龍右手臂膀受傷,此時倒在地上,麵現惶恐之色,幾人隻覺這幾種聲音震耳欲聾,就似心都要跳了起來,邙穀王麵色慘白,凝睇著這自顧敲擊樂器的黃吉,想不到此次來到中原,竟會命喪在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中,聲音俄然竄改,越來越是狠惡。
此時身子一歪,已覺背後刀風聲起,趕緊抱著阿蜜一跳,‘啪’的一下,又絆上了一根椅子,隻見刀光擊落之處,雲裡獸彎刀滿是照著阿蜜身上號召,本來他已曉得黃吉工夫詭異,這刀在他身上冇有多高文用,隻見他此時縱跳當中,都是護著阿蜜,俄然間有了主張,刀刀疾砍,滿是照著阿蜜。這一來,黃吉恐怕傷著阿蜜,一時候縛手縛腳,邙穀王與駱駝或進或退,也是跟著雲裡獸一樣,照著阿蜜打擊,這三人一達成默契,黃吉本就冇有練過招式,此時險象頓生,隻聽一聲喊,三人招招進逼當中,早吧黃吉逼得連連摔了幾下,阿蜜幾乎喪在雲裡獸刀下,黃吉此時背上一痛,已給邙穀王一掌擊得連退了十幾步,身上的內勁對‘王者自如決’何如不得,此時恰好站已在樂器之旁,一眼已看到公孫無計所用的伐鼓棒,不由得心頭一喜,手中一動,已將兩塊棉布塞在阿蜜耳中,悄悄放在腳下。
幾人一見黃吉進屋,就曉得這小子是身懷‘嬋女圖’的少年,此時二人都是頂尖妙手,與邙穀雙傑一左一右,忽施偷襲。雲裡獸一刀砍向黃吉,恰好被阿蜜短劍擋住,但她吃不住,雲裡獸的力大,短劍脫手飛出,邙穀王見她礙事,身形微動,右掌凝勁使出‘王者自如決’,這一掌無聲無息,恰好擊中阿蜜胸口,立時便倒了下去。烏龍從地上翻起家子,手臂模糊作痛,看著黃吉的目光驚奇不定,自與這小子分離,並冇有多長的日子,怎會竟有如此功力,駱駝看他神情有異,道:“你如何了?”剛纔明顯瞥見烏龍擊中黃吉的胸口,倒是烏龍倒飛返來,如何也想不到烏龍已被震傷。實在這還是黃吉不知應用之妙,如果當烏龍一掌擊中胸口之時,他將丹田之氣聚於膻中,那烏龍手臂早已廢掉。
黃吉這奔出門外,不及細想,此時雙手又抱了一人,想到這四人脫手都是殺招,如果落在他們手裡,不但本身性命不保,阿蜜也會冇命,此時一邊奔馳,心中倒是奇特,這四人如何會找到這個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