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慶中興_第159章 算來名利總如閒(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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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恩還明說了,之以是彈劾你汪鋐,不是因為我和他有私怨,乃是因為我和他有公憤,就是看不慣他一個奸邪小人,故而彈劾他。

並且汪鋐上位也頗令人不齒,汪鋐本來在廣東任職時候最久,因為得以交友方獻夫、霍韜二位議禮大臣,由他們引進張璁之門,更成為存亡之交。汪鋐掌管都察院,擔負都察院長官,又以吏部尚書兼任兵部尚書,都是張璁出的力。而後,偶爾因為小小的啟事落空張璁的歡心,張璁號令守門人回絕汪鋐,不準他求見。汪鋐冇有體例,因而租賃張璁室第鄰近的空屋子,在牆上挖了一個洞窟而進入張璁的天井,服侍張璁將要出門時,拉著張璁衣服流著眼淚跪在台階下叩首。張璁惶恐而笑,固然對待汪鋐仍和之前一樣,但是內心鄙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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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響彈劾汪鋐第一槍的是王守仁的門生,徐階的老鄉,馮恩,這位仁兄直言敢諫,彈劾張孚敬、方獻夫、汪鋐,人稱“四鐵禦史”。即口如鐵,其膝、其膽、其骨皆鐵也!

方獻夫餘生的獨一一件事就是駁斥王學,冇有其他事。方獻夫為此寫了《大學原》加以闡釋。朱熹以為通過格物是獲致事物之理,由格物而獲得真知,方獻夫以為“格物”與“致知”是同時停止的,不是兩截工夫;天下之理皆有本,須格物之本。在這點上,他無疑受陽明格物新說的影響,他與王的分歧在於:王陽明以為,“格”是“正”之意,“物”即“事”之意,而“事”即意之地點,以是格物就是正動機。

嘉靖八年,汪鋐回都察院管事,改任刑部右侍郎,又以首進丹藥獻媚世宗,升右都禦史。嘉靖十一年,任吏部尚書。嘉靖十三年,授太子太保、吏部尚書兼兵部尚書,權傾一時。

最後馮恩還把方獻夫、張璁拉到一起罵了:此非臣一人之私也,天下共聞共見之公也。但張孚敬之奸久露,汪鋐、方獻夫之奸不測。奸不成測,乃奸之深者。自古大奸能不使上知其奸,然後得肆其奸。使知其奸,去之何難。臣見三人陣容相倚,而獻夫、汪鋐邇來威福陣容尤不成當。陛下欲去張孚敬而不去此二人,天下之事未可知也。臣謂張孚敬底子之彗也,汪鋐腹心之彗也,方獻夫門庭之彗也。三彗不去,百官反麵。

很明顯嘉靖對於歐陽德保舉的程文德是不對勁的明顯嘉靖現在已經想起來程文德是誰了。程文德乃是初學於金華府蘭溪縣章楓山,後從紹興府餘姚縣王陽明遊。嘉靖八年以一甲第二名榜眼落第,授翰林皖編修,後因與同年立名一起彈劾犯警權貴汪鉉等人被貶為信宜典史。同時在書院講學,各地名流翕然尊之。汪鍵被奪職後得以升遷,累官至吏部左侍郎,掌詹事府事。

他為官期間曾多次上疏朝廷,力陳國度大計,救國於危難,救民於水火。程文德為人樸重,勇於諷喻朝廷,抗論得失,又是當時名儒,文壇魁首,在大明文人中很有聲望。

將汪鋐、方獻夫、張璁三人比作彗星,要曉得在中國當代,彗星是極不吉利的征象,所謂孛星現,災害起,前人將彗星作是不祥的征象。而馮恩將他們三人比作彗星,還很有新意的給他們三位各自取了外號,張璁是底子之彗,汪鋐是腹心之彗,方獻夫是門庭之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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