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不好的,去嘛去嘛,一道去吧。”秦鳳儀無師自通撒嬌技術,並且,非常厚臉皮在比他小一歲的李鏡跟前撒嬌懇求。女人或者有天生的母性,再者,李鏡慣常強勢,這的確是直戳李鏡缺點,李鏡抿嘴一笑,“好吧。”
“是啊。”
桂圓聞言道,“不但李女人待秦公子分歧,便是秦公子待李女人,依奴婢說,似也格外殷勤。莫說是結拜的兄妹,就是親生的兄妹,奴婢也冇見過李公子如許照顧李女人的。李女人一貫傲岸,倘換了彆人,便是想如此殷勤,怕也不能入李女人的眼吧。”給小郡主捧上一盞紅棗茶,
秦鳳儀都傻了,一口綠豆卷就卡了喉嚨裡,接著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直待灌了兩盞茶,這口綠豆卷方嚥了下去,秦鳳儀倒是聲音都變了調,“阿鏡與你哥有婚約?”
桂圓捧上茶點,小郡主道,“這是揚州城馳名的珠蘭茶,姐姐嚐嚐。”
小郡主笑,“是啊,待阿鏡姐回都城,就會把婚事定下來吧?”
李鏡笑,“還記取哪。”
秦鳳儀心下未及多感慨,李鏡留他吃晚餐,秦鳳儀忙喜不迭的應了,打發小廝攬月往家裡說一聲,便留在了李家用飯。
二人喝了回茶,小郡主方道,“前番我過來的時候,我哥也很掛念姐姐。”
因給李鏡留飯,秦鳳儀本身也挺美,說實在的,他現在也不大顧得上小郡主,此生與媳婦無緣,秦鳳儀就想趁媳婦還在揚州,多多對媳婦好纔是。
李鏡出門自要打扮,秦鳳儀甭提多熱忱,李鏡梳甚麼樣的髮髻,簪甚麼樣的金飾,配甚麼樣的衣裳,他都幫著出運營策。待李鏡清算好,二人便一同去了平禦史府。
喝茶時,小郡主親口說的,“我過來揚州,我哥最不放心阿鏡姐,千叮萬囑要我把阿鏡姐照顧好。”
“也是。”
要說先時小郡主隻是思疑,本日倒是篤定了的。
秦鳳儀愁悶的,“一準兒是叫我疇昔畫畫的,煩死了。”
李鏡與秦鳳儀回家時表情非常不錯,秦鳳儀都覺著,女孩子可真是,一時好一時歹的。昨兒還吃小郡主的醋呢,今兒個見了小郡主,又如許高興了。
“有甚麼不一樣?”秦鳳儀還是不明白,再咬一口綠豆卷。
小郡主與桂圓道,“你說,這事稀不希奇?”
“就昨兒晚的事,如何會忘?”秦鳳儀道,“我帶了金團、蝦餅、玉帶糕,明天早晨特地交代廚下早些起來做,剛做好的,我帶了來。是我家廚子的技術,一會兒你嚐嚐。”
李鏡能說甚麼呢,彆人家的事好駁,平家的再不好駁的。李鏡道,“你也彆不耐煩了,珍孃舅性子不錯。你要累了,就與他說一聲,歇一歇也是無妨的。或是同他說好,過幾天去一回,如何?”
小郡主聽李鏡這語氣,並冇有半點熱絡,更替兄長不值,心下亦大是不悅,麵上微微一笑,不再多提兄長,反而提及揚州城的景色來,又誇李鏡的花簪可貴,小郡主笑道,“在都城倒冇見這個款式,怪新奇的。”
第二日,秦鳳儀早早去了李家,他是帶著早點疇昔的,與李鏡道,“免得你不給我飯吃。”
李鏡望向小郡主,悄悄扶一扶發間這支芙蓉花簪,直接道,“的確不是都城的款式,是阿鳳哥送我的,生辰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