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算條有血性的龍!”丹歌道,“那麼就不要作假,當真盟誓吧!”
青龍臉上忍耐著,暗罵:“三腳了!我歸了正位,必然先還你這三腳!看你當前向著我,我且先記下了!”
“呃……”青龍現在說不懼是假的,方纔那一劍清楚有屠龍之威,它倒是重生的青龍。一條青豸為龍,除了這一身神體,再無彆的本領,它的本事,明顯存放在神位神物當中。
“你待如何?!”子規不耐地問道。而這不耐,自是能給青龍一種同仇敵愾的信號了,子規要的就是青龍的戒心消弭。
“這一條龍不是真龍,更不是你們的神獸!這一條龍隻為一己私慾而在!我隻和你們算同胞身故的賬,其他的一概不管!我這般開闊,你們也收起你們的堂皇冠冕之詞吧!甚麼天下百姓,不過是你們輕易偷生不敢擔承的藉口,所謂天下局勢,莫非隻要一樣解法?!”
丹歌一挑眉,“啥?龍頭對龍尾?這能起甚麼轄製作用?!”
“本來也不會有轄製,隻為一情勢罷了。不是嗎?”子規說著又一踩青龍,“你感覺如何?”
“片了你的龍肉、泄了你的龍血、摘了你的五臟六腑,作為我等的食補!後續我們飲龍血,吃龍肉,激起家內潛力,穿你龍鱗鎧甲,著你龍皮衣衫,係你龍筋腰繩,配你龍骨狼牙。到時馳騁疆場,挽救天下,也算是給你這孽障,賺一些功德祖蔭!”
子規這時候趕緊高喊一聲,“不要!”他說著上前禁止,他兩手按在劍身,倒是讓寶劍的鋒芒更加短長了。子規和丹歌互換了眼神兒,就持續朝前刺去!寶劍鋒芒未到,兩人聯手放出的氣勢卻已是到了,這氣勢合丹歌子規之功,已不成小覷。
這丹歌可不是虛晃,他說著已是執劍朝前刺去,這一次帶著丹歌豪放之氣,更兼心內無窮憤激憤怒,使出來竟是比子規親身使動還要強上幾分。而丹歌麵前這龍雖失了雙目,但其他四感尚在,也知悉丹歌寶劍來襲。
丹歌執劍望向青龍,持續道:“既然你是一條私慾之龍、惡化之龍、複仇之龍!則我們這些公義之士、善心之士、救難之士,殺了你倒也不算違了天命!你方纔笑我們統統天下局勢壓寶你身,是我們輕易偷生不敢擔承。
“發誓?”子規進步了調子,“你可曉得這將來是一尊崇高!且非論到時它的誓詞還算不算,就算它逆了誓詞,那個敢罰?毀了它,遭殃的不還是人間?!”
丹歌一抱雙臂,“那不管,便是做做模樣,也總要發個誓願的!我就為看它有冇有這個膽量、有冇有這個擔負!”
“這兩樁事兒是一件事兒,殺了你,既能毀了你的賬目,更使得六合有救了!素聞龍身渾身是寶,這個我們曉得不假,便是你們從母係的飛蛾形狀,其能力也不容小覷,更不說是從你們父親真龍的形狀了!
“你若成了青龍真纔是白費命數!甚麼拂曉百姓,在你心頭幾無立錐之地!如果把他們擱在你的肩頭,都不如讓一隻老鴰銜著來得安穩!”
風標聽聞這青龍一言,目中已怒不成遏,但他卻歪坐椅子上給青龍豎了個大拇指,“好好好!你這見地倒也不錯!當前看來你父親老青龍之前說的不假,你這條命,果然是為它複仇而生,你這等襟懷眼界,能複仇就是撐死了的行動了。
“這……”子規又踩了青龍一腳,“你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