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歌點頭,“任重道遠啊。”他看了看這手中的銀珠,思考著,這可就是兩千石官員的印信憑據啊。他俄然想到了之前天子的話,“那你之前說我是丹歌侯,恰是說我有這龜鈕,在古時的職位因當是侯?侯這麼便宜的嗎?兩千石就有了?”
“嗡!”
丹歌皺起了眉頭,“諍臣?甚麼意義?”
天子點點頭,“對,算作龜鈕,漢朝的官製裡,俸祿兩千石以上的官員以銀質龜鈕明示身份。我將那印璽化成這銀珠作為龜鈕散與彆人,這就是散權!我的權一散,我天子的嚴肅就減弱了,我的命格就會隨之減少,就冇有這麼微弱狠惡了。我父母的環境也會是以好轉。”
“嗬。幸虧我碰到了我師父,我師父救了我,教誨我如何修行,更教我硃批之術,以此疏導我身上的倔強命格,使它不會害了我。”天子道。
天子咧出笑容,“那隻是我的一時打趣話。”
丹歌看著天子,道:“你還是想讓我刻苦的,不然你如何不治一治我?你既有硃批在手,還不是手到擒來?”
此人又點了點頭,確知丹歌說的是實話,他稱呼道:“丹歌侯你好。”
好一會兒,丹歌垂垂規複。
“甄。”這天子說出這個字,臉上的笑意都變苦了。
“呃……”丹歌心中歎一聲,所謂不知者無罪,這隻能怪這天子的父親見地陋劣,一個名字坑苦了天子。而丹歌很快想到,如果姓氏夠好,也不會有很大題目的,他問向天子,道:“敢問貴姓?”
丹歌搖了搖腦袋,垂垂緩了過來,他眨巴著眼,看不清楚,但恍忽中他認出扶著本身的恰是天子。天子把他拉進了屋裡,讓他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