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是我的親人,趙王爺對我也很不錯,但是他們要廢趙虎,絕對不可。
“二十三啊……哦,錯了,這是我二十三年前親手埋到地下的老白汾……”
二條已經完整醉倒,躺在一邊含混不清地叫著:“紅紅,紅紅……”
我:“……冒昧地問一下,你本年多大?”
辮子在我們本地也是響鐺鐺的一號人物,誰都不會等閒惹他,一時候二叔和趙王爺,另有吳老邪和宋大鯢,都紛繁和辮子說好話,還說有甚麼喪失,必然照價補償。
趙虎抬開端來瞥見是我,有些惱火地說:“張龍,不是我說你啊,跟你出去一趟差點腿都廢了!阿誰趙王爺真不是東西,另有你二叔,為虎作倀……”
“這麼好的菜,冇有酒可惜啦!”趙虎舔著嘴唇。
一出來,我就低著頭說:“虎子,對不起啊!”
到了趙虎家裡,他和二條公然已經返來了,正在廚房內裡玩弄一隻已經褪好毛的雞。二條生火,趙虎往雞肚子裡塞蔥薑蒜,正忙活著,趙虎大呼一聲:“二條,你看清楚,彆把我外套點了!”
趙虎含混不清地罵了兩聲,但也冇有體例,隻能持續做雞。
固然不能帶刀,但是他們總能找到趁手的傢夥。
出了飯店,我想給趙虎打電話,但想起他冇手機。我想了想,他應當是回家了,便開車往他住的處所去了,路上感覺內心慚愧,又買了點熟肉、小菜,我曉得趙虎看不上這些,但是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辦。
我必定不能讓趙虎受傷,猛地抱住二叔的腿,同時對趙虎大吼:“走啊,快走!”
我已經一個字都不會信了。
我接起來,直接說道:“二叔,你們過分度了,不能那麼對虎子……歸正我就一句話,要廢他先廢我,你們本身考慮……”
我對二叔真的很絕望,他和我內心的形象不一樣了。
因而我也豪氣頓生,慷慨激昂地說:“好,你要去了,我陪你去!趙王爺要廢你的腿,我就陪你一起廢!”
我看出來了,趙虎固然不喜好錢,但是他喜好吃。
我和趙虎捧首痛哭。
“這是我三十年前親手埋到地下的老白汾,也就是你來了,才挖出來的。”趙虎翻開蓋子深深吸了一口:“香!”
雞燉好了,熟肉也都擺在盤裡,我和趙虎、二條坐在院子裡的大槐樹下。
我從速把塑料袋提了起來,說是一點熟肉,有牛肉、驢肉,另有豬大腸……
趙虎說道:“吃你的吧,下回再叫!”
紅紅,估計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我和趙虎越說越投機,甚麼“有福共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類的說了一大串,我不是一個長於表達本身的人,但隻要我說出來了,我就必然會去辦到。
不管是多少年的酒,隻要有酒就是功德。
像趙王爺如許的人,如果真要和趙虎過不去,趙虎今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好兄弟,好兄弟!”趙虎拍著我的肩膀,大聲說道:“我認下你這個好兄弟了!”
正說著呢,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我二叔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