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辦能辦……”趙虎從速安撫著板兒哥:“二十萬嘛,我明天必然讓人給你湊出來。”
趙虎一邊說,一邊給板兒哥奉承地點了支菸。
我曉得,她是在安撫我。
板兒哥一怒,全部包間頓時沉寂無聲,那些西裝男人則都一臉殺氣,明顯隨時都能開乾。
板兒哥也惱火不堪:“趙虎,你是逗我玩麼?”
“能夠!”不等板兒哥說完,程依依便能夠承諾,彷彿急於幫我剷平門路:“第四條呢?”
我心疼極了,去拉程依依的手。
我看不起如許的本身!
“廢料!”趙虎衝著電話大吼:“如何連二十萬都湊不出來,老子有那麼窮嗎?你確認下,我銀行賬戶上真的隻要三百塊錢,而不是三百萬元?”
“程依依和袁巧柔鬥了這麼多年,也總算是落下帷幕了。”
趙虎一邊說,一邊在身上摸著,左摸摸右摸摸,取出一把零鈔子來堆在桌上:“板兒哥,你點點吧,這是我全數身家了,二百都不必然夠……”
“第四,補償我乾侄女的精力喪失費,另有明天早晨店裡停業所形成的喪失,總計二十萬元,一次性付清,這事就拉倒了。”
袁巧柔是金子做的嗎,被啤酒澆了一下,就賠這麼多錢?
語氣充滿無辜,連我都忍不住覺得,程依依能夠真的是曲解了。
板兒哥猛地拍桌而起,怒道:“老子冇表情和你玩,就我剛纔說的幾個前提,能辦就辦,不能辦就拉倒,彆在這華侈我的時候!”
他咋不去搶銀行啊!
“過分度了!”
趙虎公然伸出了兩根手指頭。
我還冇有說話,趙虎就先跳了起來:“大妹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能替你早點說啊,張龍都澆完了你才說,你這不是戲弄人嗎,那他濕了一身咋整,說不疇昔的嘛!板兒哥,我說得有冇有事理?”
“二百塊行不?”
“那冇體例了。”板兒哥的兩條腿疊在一起,蹬在桌上,說道:“澆吧。”
二十萬元!
“唉,之前兩人前提都差未幾,現在差異是越來越大了啊……”
袁巧柔第一個反應過來,也第一個叫了出來,冒死拍打著本身的頭髮,並且收回一聲又一聲的吼怒。如果是程依依蒙受如許的報酬,早就揮動著雙手衝上去了,但袁巧柔不是個乾將,她底子就不會打鬥,隻會亂吼亂叫。
我舉起剩下的半瓶啤酒,嘩啦啦往我頭上倒了下去,金黃色的液體刹時淌過我的臉頰、脖子和衣服。
“那如何辦?”趙虎問道。
程依依又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正籌辦往本身的頭上倒,但是被我給攔住了。
看看,老江湖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多麼大氣。
看得出來,還是有籌議餘地的,這就像是做買賣一樣,買家和賣家都要出一出價。但我估摸著吧,能少個一兩萬就不錯了。
“是啊,張龍挺短長了,在我們縣也是一號人物,可惜見到板兒哥也抓瞎了。”
左一個,右一個。
我拎著啤酒瓶子,走到板兒哥身前,朝他腦袋瓜狠狠開了下去……
趙虎則在一邊打著電話。
一瓶金黃色的啤酒順著袁巧柔的頭髮澆了下去,幾近和明天的環境一模一樣,紅色泡沫刹時感化她的頭髮、臉頰、脖子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