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荷蘭殖民軍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了陳浩和夏星碩的偷襲範圍以內。陳浩凝神估測了一下風速和間隔,調劑對準鏡,對準了200多米外步隊正火線的科納裡斯中尉。
陳浩的偷襲槍射出第一發槍彈以後,節拍感極強的砰砰聲持續不竭地響了起來。槍聲固然一點也不麋集,但每聲槍響,不是有人爆頭,就是有人胸部中槍斃命,很少看到有傷者呈現。
有幾個仁慈的荷蘭甲士,見很多人還想逃竄,站著冒死地喊叫了起來:“投降!上帝啊!大師都彆跑了,彆動!扔下槍支投降!隻要投降,我們纔有活路!”
上帝啊!這是多麼可駭的槍法啊!這些該死的印尼猴子,他們到底是吃甚麼鳥屎長大的,如何把我們帶到瞭如答應駭的處所!這的確就是天國!
在驕陽的暉映下,荷蘭殖民軍闡揚了他們職業甲士的倔強風格,一動不動地肅嚴矗立著。
“砰”地一聲,正在白日做夢的科納裡斯中尉,頭上迸出了一朵鮮紅的血花,他一頭從頓時栽到了地上,連聲慘叫聲都冇有收回來,就去見了上帝。
成果,如許做的荷蘭鬼子,真的都冇有遭到進犯,個個都安然無恙。
兩分鐘疇昔,陳浩已經持續開了20多槍,等閒地勾走了20多條性命。不過,他還是很不對勁本身的戰績,在為本身的狀況不佳而煩惱。
魂飛魄散的荷蘭殖民軍終究覺悟了過來,他們曉得本身必然是趕上了無數傳說中纔會呈現的神槍手,冇有人曉得下一刻本身的腦袋是否會燦豔的著花。
很快,一些機警的荷蘭鬼子重視到了逃竄就要遭到射殺,不逃竄或者徐行往中間挨近,就安然無恙的征象。他們靈光一閃,從速把手中的步槍扔到了地上,將身材站得筆挺,站著一動不動!
半數以上的荷蘭鬼子,嚇得雙腿發軟,楞在原地不知所措。很多眼尖的荷蘭鬼子,見縮在中間,擠成一團的戰友們都相安無事,都不由自主的向他們挨近疇昔。
“上帝!莫非您丟棄了您的子民了嗎?”統統的荷蘭甲士都不約而同地收回瞭如許哀思的感慨聲。
此時,尼約科少校、科納裡斯中尉等中初級軍官和帶路的幾個印尼人,已經被全數狙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