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星圖一腳踩在牢房裡獨一的破木桌上,不羈的眼神裡蕩著自傲的光芒,“徐二當家,你可知當今老虎寨裡有多少人是我派去暗藏的內探?我龍星圖來武陽縣可不但是為了破案,端掉老虎寨這顆占有多年的毒瘤,纔是我的目標!”
徐洪已然落空判定力,急於求證的大吼:“狗東西,你敢胡說半個字,老子宰了你!”
朱三用力嚥了嚥唾沫,謹慎翼翼的道:“二當家,龍師爺所言句句為真,大當家和三當家確切在背後猜忌您,您的江湖聲望蓋過了大當家,大當家臉上無光,恐怕您造反奪位,因而便與三當家定下毒計,以盜金為名,派您去代家莊墳場,同時又泄漏動靜給官府,想借官府的手撤除您!”
龍星圖挑眉,渙散的口氣就像報告著一個笑話,“就憑你生了貳心,想奪大當家的位子,以是大當家便得防著你!”
“不成能!老子不信,老子不會上你的當!”徐洪狂躁不堪,暴怒的大要卻透出較著的慌亂。
龍星圖將他高低打量幾番,道:“臥榻之側,豈容彆人熟睡?徐二當家一身本領,威名冠絕江湖,吵嘴兩道凡是提起老虎寨,無不以二當家為核心,也難怪大當家雷豹會心生猜忌!”
豆大的汗珠從朱三額頭不竭滾落,龍星圖所言真真假假他不曉得,但他聽得懂龍星圖的言外之意,那便是共同演戲,成為反間計首要的左證!
龍星圖對他的反應很對勁,此人的確是個忠肝義膽的男人,但英勇不足,智計不敷,實為暴躁易打動的莽漢,對於這類人,隻需稍稍動點腦筋便可!
龍星圖側眸睇向軟癱的朱三,不緊不慢的說:“不信啊,你問朱三,他雖不是官府內探,卻早已被我收伏,為我所用,替我彙集奧妙動靜!”
她一番話,令徐洪方寸大亂,“甚麼意義?如何又扯上了我三弟石林?龍星圖,你……你少在這兒教唆誹謗,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嗬,從我上任的第一日起,我便派人源源不竭地滲入老虎寨,時至本日,早將老虎寨表裡環境摸查清楚,不然又怎會輕而易舉且萬般偶合地在代家莊墳場將爾等虜獲?那還不是提早得了內探的動靜,以是才氣一網打儘麼?不過本來就逮的人,應當是三當家石林,冇成想竟是二當家背了黑鍋,將平白枉送性命!”
“放屁!老子對大哥忠肝義膽,從未生過反心!老子如果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徐洪氣得絡腮鬍根根豎起,青筋暴漲。
“老虎峰位於武陽縣與江安縣的界碑中線,這些年,雖說兩縣官府對老虎寨聽任不管,從未曾出兵剿匪,但你真當我武陽縣杜大人如同那江安縣的周通周縣令普通,是怕了你戔戔老虎寨不成?”
龍星圖氣定神閒,看來攻心為上的結果甚是不錯!她扯唇輕嘲道:“虧你行事光亮磊落,待兄弟親如手足,卻不知本身被人當槍使,用作摸索官府的魚餌!”
“我?我想奪大哥的位子?”徐洪雙眼瞪成了銅鈴,滿臉不成思議。
“你,你……你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