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玉錦倒也是個妙人,曉得這點到即止的事理,她又接著幽幽言道:“玉錦這一輩子都生在青樓,見過好些個姐姐為了某位酒客,把一輩子攢下的產業奉上,調換一個承諾。然後就守著這份承諾,過完平生……”
李丹青愣了愣,眉開眼笑道:“小絃音倒是慧眼識豪傑,本世子的天賦那是全部武陽朝有目共睹的,不然他姬齊為甚麼派我來陽山,還不是想要本世子將這落敗的陽山重整光輝。”
聽到這話的李丹青長舒了一口氣,低聲自語道:“那就好……”
“可本世子這畢生所學都是如何討如玉錦女人這般斑斕女子歡心的手腕,當然最棒的不在嘴上,而在這身子上。”李丹青說著一把抓過玉錦的手,將它按在了本身的胸膛上,看向對方的眸中火光炙熱。
如此直白的話語,反倒讓李丹青一愣,僵在原地。
李丹青如許說著,一隻手便極不誠懇的攀上了玉錦的腰身,眼看著就要將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身摟入懷中時,女子卻俄然站起了身子,不著陳跡的避開了李丹青的手。
噗呲。
“早知如此絆民氣,何如當初莫瞭解。”
隻是這低劣的演技,以及那一身驅之不散的酒氣卻將他出售,夏絃音端倪陰沉的打斷了李丹青:“世子去了那裡,那是世子本身的事情,不必與我言說。”
那不字還懸在嘴邊,下一刻卻又戛但是止,這當然不是李丹青的知己發明,而是那一刹時,夏絃音袖口下暴露了寒芒實在過分刺目。
“但是小絃音你也不要戀慕,你固然冇有本世子這天賦,但今後我們的兒後代兒,想來都會擔當本世子這天縱之資。屆時,你就是百位武君的母親,傳播到後代,那也是一段嘉話嘛。”
“站住!”夏絃音言道。
說著,夏絃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副流銀甲被她悄悄一拋,扔到了李丹青的手中,長了個心眼的李丹青固然接住了此物,但臉上的神情卻不免有些猜疑。
麵對李丹青如此孟浪的行動,玉錦的神采如常,她緩緩的抽出了本身的手,將斟滿酒的酒杯遞到了李丹青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