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百姓們也不敢等閒上前勸止,恐怕殃及池魚。
此中一名捕頭四周看了看環境,瞥見有兩位年青人腳下躺著一名車把式打扮的人,那車把式隻要出氣,冇有進氣,捕頭的鷹眼死死地盯著那兩位年青人道:“是誰在這裡打人肇事了?”
沐璵璠看到如此景象,也悄悄地為那小夥子捏了一把汗,這個小夥子真是一條男人,心想好歹我也是監國太子,碰到這等不平之事,我若不脫手的話,這位小小的俠義之士就會被馬尚書整死的。
沐璵璠上前拍了拍正在鏖戰的小夥子,不對,應當是正在踐踏車把式的小夥子,笑容可掬地說:“這位小兄弟,讓我也過過癮。”
統統人都為這二人擔憂,獲咎了馬尚書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現在還當街打得馬尚書的嘍囉半死不活,那位小夥子還揚言早晨就去要了馬尚書的狗命,這還了得,馬尚書必定不會等閒罷休,把他們二人搞得家破人亡算是便宜了,馬尚書如果大發虎威的話,定會將此二人揚灰挫骨,夷平九族,說不定還會掘墳鞭屍才氣解恨呢。
有兩個捕快前後圍攻小夥子,兩個捕快前後圍攻沐璵璠,隻見小夥子像猴子一樣矯捷的躲過劈麵而來的戒尺,使出一記橫掃千軍,左掃一腿,右掃一腿,便將兩位夾攻的捕快橫掃在地,緊接著順勢奪了前麵的捕快手中的戒尺,回身給了方纔在他前麵的正要爬起來的捕快一記戒尺,將他擊倒在地,那捕快痛得哇哇直叫。
冇有想到捕頭冇有持續詳問環境,隻見大手一揮,號令道:“給我拿下。”
沐璵璠二話冇說,也是虎步跨了上去,一個拳頭用儘了非常的力道打在車把式的胸口,那車把式被打得頭一抬,立馬又倒了下去,頭一歪,直翻白眼,也不曉得還能不能活,沐璵璠文雅的站了起來,拍了拍雙手,神閒氣定地說:“經驗嘍囉,還真是爽啊!哈哈哈!”
那小夥子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也是一個做事不計結果的牛犢,憑著滿腔的義憤,瞥見車把式如此放肆放肆,即便是肉在砧板上,還是這麼放肆,小夥子心中的肝火不打一處來,他頓時又橫眉瞪眼,揪住車把式的衣領,一下子就將車把式拎了起來,牙齒咯咯作響道:“呔,方纔俺還隻是想你跟大師道個歉,賠點銀兩就了事了,冇有想到你的主子竟然是如此作歹多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你們這些嘍囉敢如此草菅性命,俺現在就取了你的狗命,今晚再取了你主子的狗頭,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