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到時候還可辦他個誣告官長之罪!”
胡雪呆呆地看著徐燕兒,半晌才緩緩起家,連沾在身下的斑斑血跡都冇有擦,便機器的穿上了衣服,隨後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屋子。
這類玉球,是仿衙門監獄中的器具木球。普通衙門為製止犯人胡言亂語說出大逆不道之語或咬舌他殺,都備有特製的木球,分高低兩半,內有機簧,以之堵於犯人丁中,犯人大要看與凡人無異,實則不能發一聲。羅翠環為胡雪岩尋來的玉球,便是仿造木球構造而來,隻是製作更加邃密,用料也以美玉,蓋玉質溫潤,使女子含之,不會傷及口腔,也不感到難受,於灌入藥液流食也無停滯。
――――――豆割線――――――
羅翠環頭一次看到胡雪岩崩潰的模樣,內心也是一驚,“老爺!到底出了甚麼事?啊?”她一邊問,一邊扶著胡雪岩站了起來。
“你照我說的去辦吧。”羅翠環看著管家,一雙眸子俄然變得陰冷起來,“此次你如果再辦砸了……”
“廢料!飯桶!蠢材!這點兒事情都辦不好,我養你等何用!”
胡雪岩謹慎的上前,扳過她的臉,謹慎的向那素淨的櫻唇吻去。這一次,徐燕兒冇有掙紮遁藏,而是出乎他料想的嚶嚀了一聲,逢迎著他的行動。
羅翠環向管家招了招手,表示管家近前來,羅翠環小聲的和管家說了幾句,管家連連點頭承諾著。
胡雪岩伏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恐怕她把本身顛下來,斷了這**之覺,伴跟著徐燕兒的行動越來越狠惡,徐燕兒的身下紅浪也越來越多。但現在胡雪岩正在細細享用著,涓滴冇有重視到徐燕兒的非常。
聽到羅翠環說的在理,胡雪岩又來了精力。
“隻要這世上向來未曾有過徐燕兒其人,任他徐潤在沈大人麵前說破天去,沈大人會信賴麼?冇有實據,官府能動得了老爺分毫麼?”羅翠環幽幽的道。
“事已至此,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給他來個查無實據!”羅翠環斬釘截鐵的說道,“冇了證據,老爺又是官身,有左公在,量官府也不敢難堪老爺!”
胡雪岩大驚失容,急看身下,清閒床上已是一片殷紅,床單上儘是大片的血跡,床墊已然為血所殷透。
胡雪岩失魂落魄的轉過身來,瞥見管家跌跌撞撞的一起跑進了這個常日裡他冇有叮嚀打死都不敢闖出去的“禁區”。
羅翠環一時候也是六神無主,她剛纔已經看清了徐燕兒的死狀,應當是服了過量的媚藥以後,被胡雪岩用力過猛衝了陰處血管,激發的“血山崩”導致身亡。
陣陣冷風吹來,胡雪岩的身子忍不住抖了起來。
羅翠環尖叫了一聲,撲上前將胡雪岩從地上扶了起來,伸脫手指在胡雪岩的人中穴上一頓掐按,好一會兒,胡雪岩才醒轉過來。
心中大石落地的胡雪岩現在感受渾身輕鬆,他猛地一把抱起了羅翠環,快步向不遠處的一座小樓走去。
胡雪岩一下子想起了前幾日本身安排人去江西景德鎮采購瓷器的事,不由得恍然大悟。
徐燕兒含著的東西,也是羅翠環替胡雪岩尋來的,專門堵塞人丁舌的玉球。
“老爺吃驚了,明天早晨,就讓翠環奉侍老爺吧……”羅翠環暴露一個分外嬌媚的笑容,又規複到了常日裡風情萬種的模樣,她靠近胡雪岩,雙臂如同蛇般纏住了胡雪岩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