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貞吻上紅唇的那一刻,明月公主的身子先是一僵,而後便是一鬆,全部身子軟塌塌地依偎在李貞懷中,任由李貞猖獗的親吻和一雙大手的遊走,直到李貞的手攀上了潔白而後高/挺的雪峰之際,明月公主這纔有些子含混地搖著頭,擺脫了李貞的熱吻,氣喘籲籲地咪喃道:“彆,好人彆,奴家,奴家……”那欲拒還迎的行動,再共同上那低低的嗟歎聲,的確就是種催命之符,不幸李貞自打得知裴嫣有孕在身以後便再也未曾行過人事,早已憋出了火來,麵對著這類引誘,又如何能忍得下去,但見李貞雙手一扯,“斯拉”一聲,明月公主身上那件繡花錦袍立時成了兩半,暴露了貼身的小衣,一雙矗立的雪峰在小衣下顫抖著,顫栗著,如同兩隻受了驚嚇的玉兔普通,當然,這“兔子”彷彿大了些,大到連李貞一雙大手都有些握不過來的境地,還真令李貞流連忘返的。
明月公主,龜茲王那班之幼女,自幼聰明,好學不敏,尤以文采出眾而著稱,善漢學,好詩賦,偶得李貞所著之詩集,歎為天作,常以無緣識得如此人物而感喟不已,待得聞之越王李貞將出鎮安西之時,便多方策劃著要見上李貞一麵,為此不吝以身犯險,派人將龜茲王那班進獻於李貞的歌女麗卓打暈在本身的寢宮,而後玩上一手偷換遊戲,混到了越王府中,龜茲王那班過後得知此動靜後,勃然大怒,將幫忙明月公主的那些宮廷中人全都加以重處,為之而死的人不在少數,可因著麵子的原因,龜茲王也未曾宣佈過公主失落的事情,乃至下達了封口令,不準宮中之人泄漏公主的行跡,故此,彆說安西,便是龜茲海內也少有人能曉得明月公主失落之事,但是,此事卻瞞不過早已在龜茲海內具有強大權勢的“朝陽”,一查之下,立即水落石出。
“明月公主有甚題目要問便請先說好了。”李貞到底是男人,皮兒豐富,很快便回過了神來,擺了動手道。
明月公主也不答話,隻是矜持地點了下頭,落落風雅地走到榻前,悄悄地順了下錦袍,款款地坐了下來,那姿式之美好,行動之妙曼,令李貞的心不由地又是一亂,好半天冇開口說話,就這麼著,孤男寡女悄悄地對坐著,好一個此時無聲勝有聲。
引誘,絕對的引誘!固然李貞早已有了思惟籌辦,可還是被引誘得不知天南地北,滿眼所見、滿心所感全都是引誘,即便是孔賢人至此隻怕也難擋此等引誘,更何況李貞本就不是啥循規蹈矩的好孩子,值此引誘劈麵,李貞渾然忘了周遭的統統,緩緩地低下了頭去,悄悄地叼住了那兩片紅唇,隻是一吸,一條小香舌便已到了口中,挑、頂,揉,吸,卷,好一陣子纏綿。
這丫頭,唉!李貞本身就是個邃密人,雖說頭前被明月公主引誘得不知天南地北,可此時稍一沉著便覺此女心機之深沉怕不是普通人可比——在這等纏綿之際,還能想獲得王妃及其父的事情,不是有腦筋的人哪能夠辦獲得,李貞立時有種惹火上身的感受,可題目是做都已經做了,李貞並不是個不負任務之人,更何況下一步打算也離不開通月公主,此時固然心中微微有一絲的擔憂,卻也不是特彆的在乎,笑著拍了拍明月公主的肩頭道:“無妨,王妃乃是個通情達理之人,不會難堪你的,至於你父王那頭麼,本王自會有安排,不必擔憂,本王過些日子將領兵出征,王妃又有孕在身,行動不便,今後這後院之事,你便先管起來好了,如有人敢猖獗,爾儘管懲辦便是,好了,都到了晚餐的時候了,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