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但講無妨,隻如果某曉得的,定當直言相告。”納隆毫不躊躇地說道。
唔,納隆此言該是不假,該同道當屬可托、可用之人,值得一試,就算救了他的族人以後,其不告而彆,咱也不怕,大不了潛入草本來個千裡大追殺得了,這天底下另有誰能擋得住老子不成?嗯,莫離?這名字冇聽人提及過,咱家老爺子但是愛才如命之人,也一貫正視人才的提拔,算得上求賢若渴,這個莫離既是有才,為何不在老爺子跟前舞上兩下子,如果按納隆所言的那般有才的話,這傢夥早該是宰輔了,最不濟也能混上個尚此人有難言之隱?罷了,想那麼多也冇用,等回了長安先見見人再說好了,真如果有才,老子虛位以待便是了,如果不肯,嘿,咱用強還不成嗎?李貞的獵奇心完整被吊了起來,恨不得立馬趕回京師,去見見阿誰奇異的莫離同道,不過嘛,心急倒是吃不得熱豆腐的,再說了,這會兒另有拔野古部族之事冇處理呢。
啥?老爺子連咱也防著?***,咱又冇籌算玩“玄武門”,該死!如果真讓納隆說對了,那咱這回出征豈不是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了,暈,要壞菜了!李貞內心頭一陣愁悶,很想開口怒斥納隆胡扯,可內心深處卻明白納隆說的是真相,心中頓時沉甸甸地,難受得很,也懶很多廢話,隻是抬手錶示納隆持續往下說。
苦笑,李貞除了苦笑還真不知說甚麼纔好了,無他,納隆說的話句句在理,李貞實在不是冇想疇昔爭一把,隻是因清楚汗青的展趨勢,實在提不起表情,哦,或者說是冇有信心去爭罷了,實際上李貞也清楚李治之以是能登上太子之位,不過是因其實在無能罷了,真如果李治是個乾才,隻怕太子之位如何也輪不到他的頭上,每念及此,李貞都不免有些子寒心。
李貞的麵龐雖沉穩,可眼中閃過的那一絲驚意卻瞞不過納隆的察看,眼瞅著說中了李貞的心機,納隆本來不安的心總算是定了下來,蕭灑地揮了下大袖,笑著說道:“王爺向來希冀著置身於事外,從不等閒拋頭露麵,怎奈情勢比人強,有王爺這等大纔在身側,誰又能安枕入眠?故此,王爺實在早就在局中了,就算王爺想抽身退步,隻怕聖上也一定同意,不試出王爺的心來,便是聖上都難以放心!”
嗯哼,是這事理,媽的,現現在老子名聲鵲起,想要泯然世人矣已是來不及,乾脆放開了手腳也好,嘿,擇弱者而捧之,老九不就是現成的貨品罷,操縱一下又何妨,嗯?對了,多年前阿誰老牛鼻子袁天罡彷彿言語間泄漏過天機來著,看模樣老九還真有點“天子像”嘍,媽的,就不曉得阿誰“遇蘇有難”的“蘇”指的到底是誰了,***,該死的老牛鼻子,話也不說個清楚!李貞心中策畫很久,已然是信了納隆的話,可另有三個疑問在心中繚繞不休,躊躇了好一陣子以後,還是開了口道:“能得先生互助,本王幸甚,隻是,嗯,隻是本王有些疑問尚需先生解惑。”
“好,本王也不相瞞,這便實話實說罷。”李貞麵色一肅,一雙眼鋒利如刀般看著納隆,開口道:“其一,先生為何挑選本王?其二,先生既是挑選了本王,那又該置爾之族人於何地?其三,先生之友定是大才,可否奉告其是多麼樣人,本王欲攬為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