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雁大第三次提出這個疑問了,先前在諸般事件冇有安排伏貼之前,納隆始終冇有多做解釋,隻是讓雁大聽令行事,此時各項籌辦事情既然已經伏貼,納隆自是不會讓雁大再帶著情感去履行任務,笑著看了眼滿臉憂色的雁大,走到書桌後坐了下來,好整以暇地拍了怕廣大的衣袖,慢條斯理地開口道:“陛下設了個大局,無外乎是要換掉阿誰無用的廢料罷了,但是陛下心目中的人選是誰呢?怕是除了陛下本身外,誰也冇法猜透,依某看來,殿下的但願最大,可吳、魏雙王也不是冇有機遇,到了頭來,不也一樣是要爭麼?既如此,藉著東宮那位的手去除了魏王一大臂助又有何不成?至於太子那頭麼,一定就看不出陛下此番設局之用心,即便他本人看不出,其邊上自有人能看得破,故此,穩對於太子來講隻是死路一條罷了,他要的是亂,唯有亂了,他才氣順勢抓權,一來立威,二來證明給陛下看,他也是有才氣才氣挽狂瀾的,那就給他這麼一個演出的機遇好了。”
“納先生。”納隆剛轉回書房,雁大便從暗處轉了出來,臉上儘是慎重之色隧道:“部屬還是不解殿下為何要參與此事,須知劉侍中一垮台,諸遂良那廝可不是那麼好對於的,萬一……,那豈不是為人白白作了嫁衣裳?”
“哦,有勞李公公了。”李千赫與劉德滿是老熟人了,曉得這老寺人乃是燕德妃的親信,等閒獲咎不得,忙笑著回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