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嗬,老毛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能在軍隊裡拉山頭比啥都強,隻可惜老爺子自個兒就是這麼玩出來的,防備得緊著呢,咱要想依樣畫葫蘆來上一遭倒也不是不成能,不過機會卻還不成熟,雖說咱的兩位徒弟都是軍中數一數二的名將,可畢竟徒弟歸徒弟,咱自個兒可冇阿誰能量,冇個軍功的,誰鳥你啊,再說了,老爺子眼裡頭對軍權看得賊緊,咱如果冒然伸手,挨板子事小,隻怕削爵圈禁都有能夠,這一頭也冇戲,除非將來咱學有所成,到邊陲闖蕩一番,纔有幾分的掌控,嘿,這條路能夠走,不過不是現在。
李貞笑了一下道:“多謝雉奴幫手了,哥哥會記在內心的。”
媽的,老爺子如此奪目的小我,如何會看不出老子就是被冤枉的,板子打就打了,可竟然還打得這麼重,***,錢倒是小事,擺佈不過一幼年個幾百貫罷了,算不得甚麼,可咱的名聲倒是受損不輕,該死的,這場戲究竟是誰搞出來的,老子要扒了他的皮!李貞氣憤地在自個兒的房間裡生著悶氣,真想找人好生廝殺一番的,隻可惜李貞從不交友朝臣,手中連點權勢都冇有,就算想清查也冇個門路,可不查心中的氣又冇法泄,怎一個難受了得。
“八哥,你不怪小弟了?”李治一聽李貞冇有見怪的意義,立時歡暢了起來,拉著李貞的手道:“八哥,小弟這就找母後去,讓母後出麵,八哥一準會冇事的。”話音一落,自顧自地跑遠了。
啥?罰俸半年,削三百戶?媽的,這板子打得太***重了?該死的老頭子,這是在玩均衡呢,***,咱的小屁股唉!李貞愁悶得直想哭,無他,他纔剛回宮冇多久,老爺子的聖旨就追到了,除了對李貞的懲罰以外,鷹揚郎將楊天和、京兆府尹崔元昊都冇討得了好,前者被降了兩級配到蔥山道鷹娑川軍前效力,後者被外放袞州,成了名小小的錄事參軍。
哦,本來如此,怪不得高堯來得如此及時,敢情是這根小尾巴的功績,嘿,這臭小子怕咱不待見他,這是來表功了。李貞心中一動,立即看破了李治內心頭的小算盤,擺佈不過是跟著李貞能混吃混喝,另有得玩,怕李貞怪他不幫手,冇處打秋風了,這才緊趕著來解釋的。
“傻孩子,這說的是啥話兒。”燕妃垂憐地撫摩了一下李貞的頭,接著對服侍在一旁的宮女、寺人們揮了一動手道:“都退下!”
“嗯?”眼瞅著一幫兒子們亂鬨哄地鬨個冇完,李世民頭都大了一圈,冷冷地哼了一下,頓時將那幫子正說個冇完的皇子們全都鎮住了,大師夥敗興地相互看了看,各自退了下去。
燕妃的話固然平平,大要上聽起來也無甚出奇之處,可內裡卻內容豐富,李貞腦海中猛地一聲震雷響過,曉得本身錯在那邊了——參不參與奪嫡並不是自個兒說了算的事兒,冇有氣力而又風頭太勁,不捱打纔是怪事了,這本來就是宮廷政治的知識,隻不過是李貞自個兒將事情想得太簡樸了,今兒個之以是兄弟們會聯起手來黑他一把,恰是因為李貞手中無氣力的原因,這跟三歲小孩單獨度量一大塊金子行於大街上是一個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