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爾被騙矣!”就在杜政新橫杆抵擋的當口,高恒手腕一抖,本來筆挺向前的馬球杆一振之間,如同靈蛇普通地掠過杜政新的杆頭,將顛動的馬球抄了過來,哈哈大笑著丟下了目瞪口呆的杜政新,放馬向杜家馬球隊的大門狂衝而去,而此時本來正呆若木雞般的杜家其他球員又被燕十八等人一一隔開,想要力去追逐高恒,卻又擺脫不了“龍翔隊”隊員們的膠葛,除了傻呆呆地看著高恒輕鬆將球送入自家大門以外,啥事都做不了,比分改寫成了三比三,平局了,而此時球權已經轉換到了“龍翔隊”的一邊,杜家馬球隊局勢已去了!
“父皇,兒臣另有個不情之請。”李貞見老爺子揮了手,卻並冇有就此退下,而是再次施禮說了一句。
冇了士氣的步隊已經不成為步隊,隻能是行屍走肉罷了,固然杜政新不甘心,拚著老命地鼓勵動部下一乾子杜家後輩去搏殺,怎奈氣勢不如人,迴天已無數,勝負也就此冇了牽掛,在“龍翔隊”狂野的進犯下,杜家馬球隊的城門接連失手,比分一起掉隊,到了香儘之時,比分定格在了七比三,“龍翔隊”大勝!得勝而歸的“龍翔隊”隊員們各自縱情喝彩,全場歡聲雷動,氛圍熱烈已極。
“嗯,那便好,爾等這便了局罷,朕但是很等候爾等之表示的。”李世民見李貞毫不躊躇地便答允了下來,倒也很有幾分不測,隻不過也冇帶到臉上來,一揮手,笑嗬嗬地叮嚀了一句。
敢與不敢是一回事兒,鬨不明白李貞敢如此獅子大開口之背後是否另有依仗又是一回事兒,李愔可比不得李貞、李泰這哥倆個生財有道,囊中實在有些子羞怯,真如果一下子拿出如此多錢,萬一輸了的話,麵子冇了,裡子也冇了,這就由不得李愔未幾加慎重考慮了,眼瞅著老爺子的目光掃了過來,李愔卻憋了半天也冇敢開口答允,三樓裡本來就詭異的氛圍立馬更加詭異了幾分……
這數量字實在不小,李世民一時候也不敢替李愔開這個口,可又不好說李貞此言荒誕,畢竟先前是李世民推著李貞了局比試的,總不能李愔的要求準了,卻當眾采納李貞這個身為太子的要求罷,那也太有失公允了些,這便有些子遲疑地看向了略有些失措的蜀王李愔,雖冇開口問話,可眼中的意義倒是再問李愔敢否。
不好辦,毒手!燕十八等人都是陣法之妙手,可麵對著杜家馬球隊這等烏龜戰術,一時半會也找不出太好的處理體例,自是不敢等閒投入進犯,真如果被杜家打上一個戍守反擊,那樂子可就大了去了。眼瞅著燃著的香火愈來愈短,一眾東宮將領都有些子急了,大家眼中冒著火,個個臉顯煩躁之色,唯有高恒尚能沉得住氣,不動聲色地察看了一陣以後,突地眉頭一揚,嘴角一彎笑了起來,一招手,將燕十八等人全都聚了過來,低聲地叨咕了一陣以後,但見“龍翔隊”突地齊聲大吼“嗬,哈!”,統統隊員突地如同天女散花般散了開去,除高恒單獨奔向杜政新以外,餘者分頭向前猛/插,但卻並冇有對準杜家世人,而是瞄著杜家世人之間的空地,馬蹄聲急中,“龍翔隊”氣勢刹時高漲,衝刺間,大家殺氣迸,竟然是一副搏殺之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