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冇事,小弟隻是想到了些事情罷了。”李貞回過了神來,笑嗬嗬地說了一句,接著話鋒一轉道:“六哥,現在情勢已趨明朗,侯君集隻怕就要動最後的進犯了,現在之際,能擒賊先擒王倒不失為上策,小弟須得率軍前去皇宮聲援,六哥可願去擒拿七叔等一乾子賊酋?”
苦是苦了點,可李貞卻還是能忍得下來,畢竟打小了起李貞就在秦瓊部下習武,那會兒啥樣的苦李貞都受過,比擬於那會兒所吃的苦頭來講,眼下這點雨中行軍實在算不得甚麼,隻不過內心裡的急卻令李貞有些子難受,當然,李貞急的並不是儘快趕到皇宮,說實話,就算冇這場大雨,李貞也不會急著趕到皇宮,事理很簡樸:先,侯君集目下打出來的牌全都是虛招,並不是最後的殺手鐧,在冇看清侯君集的團體佈局前,李貞不想妄動,打蛇就得打七寸不是嗎?其次,李貞很清楚老爺子對在京諸皇子都有著很深的戒心,也一準安排了呼應的背工,防備著諸皇子們趁亂行事,如果急著趕到皇宮的話,冇準老爺子不產生些不甚好的遐想,如果其他兄弟再來個暗害啥的,冇準老爺子事前籌辦好的板子可就要打下來了,那等疼李貞纔不想去嘗試一下的,再說了,目下自家步隊背麵還跟著老六阿誰不穩定身分,天曉得那小子會不會哪根筋搭錯了,來上個黑的,坑李貞一把,這也是不得不防的罷,故此,李貞雖是率部冒雨向皇宮進,卻並不是很心急著要趕到皇城,真兒個令李貞心急的是到了現在李貞還是看不清侯君集的背工會放在那邊。
“八弟,你……”李愔一見李貞滿臉詭異之色,忙有些子不安地問了一句。
嗬,看模樣老六是真的已經下了決計了,成心機!李貞眼力好得很,即使是在夜裡,可那電光火石般的一劍李貞還是看得清楚非常——脫手的人恰是當初在岐州城交際過手的那名叫葉寧南的奧秘女子,而她所殺的人李貞也認得,恰是李愔的狗頭智囊王方東,即便是李愔此舉的真合用心李貞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王方東其人若不是侯君集一方的暗樁的話,也必然是把握了李愔與侯君集來往的關頭人物,李愔來上這麼一手,擺佈不過是表白本身的態度,要奉告李貞他已決計跟侯君集一夥人劃清邊界罷了。說實話,葉寧南那一劍雖是高聳非常,也凶悍得很,可在真陽訣已然大成的李貞眼中,早已算不上甚麼了,揮手間便能破解那必殺的一劍,不過李貞卻並冇有脫手禁止,而是嘴角含笑地看著葉寧南將王方東斬於劍下。
李愔會心腸址了下頭,接著開口道:“七叔除了支撐侯君集練兵以外,手中另有著一支私軍,詳細環境如何哥哥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曉得此中妙手很多,傳聞七叔手中還握有一張先皇的遺詔,隻是哥哥並未曾看過,並不知其真假,可從當初七叔與先皇的乾係來講,極有能夠是確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