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丫環這話一說,可把裴嫣給羞得不成模樣了,紅著臉將李貞推開,倉猝忙地跳了起來,跑到芸香麵前,揚起小巴掌,作勢要打的模樣道:“死丫頭,瞎扯甚麼啊。”
“唉呀,疼!”故意跟裴嫣嬉鬨的李貞用心大聲呼疼,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樣,彷彿真受了重創普通,卻未曾想裴嫣還冇說話呢,門外頭便突入了幾道人影,口裡頭還高嚷著:“抓刺客,庇護殿下!”頓時羞得裴嫣可著勁地將頭埋在李貞懷中,連看都不看來人一眼。
“曉得了。”
莫離尚未答覆,納隆便笑著介麵道:“錯了,另一王是殿下。”
感受著才子身上那驚人的柔嫩,聞著那幽幽的體香,再聽著才子喃喃的細語,李貞的心都醉了,悄悄地拍著裴嫣的後背,笑嗬嗬隧道:“冇事,嗬嗬,嫣兒,你家郎君但是將星下凡,些須小賊何足掛齒,嘿嘿,冇事的,你瞧,本王這不是好好的麼,嗬嗬,嫣兒但是想著本王了?”
……
“哈哈哈……”李貞被芸香那句“蜜斯接著忙”的話兒給逗得大笑起來,笑得裴嫣紅著臉,跺著腳,將李貞從床上揪了起來,可著勁地捶著李貞的胸膛,不依不饒隧道:“都是你,都是你鬨的,這回叫奴家如何見人。”
芸香從手縫裡暴露了隻眼睛,嘴角奸刁地一彎,咯咯一笑道:“蜜斯,我真冇瞥見啊,奴婢先辭職了,蜜斯接著忙。”話音一落,跟隻小兔子般竄出了房去,隻留下一屋子的嬉笑之聲。
靠,這臭小子!李貞天然曉得燕十八等人一準是受了兩位謀士的命前來請自個兒的――李貞昨夜一戰受傷倒是不重,可畢竟是苦戰了半夜,累得很,冇等回到府中,就在軟輦上睡著了,若不是被裴嫣的眼淚所驚醒,這一覺指不定要睡到何時呢,有關昨夜一戰以及後續事件始終未曾跟兩大謀士互換定見,事情實在很多,隻不過這會兒和順在抱,李貞實有些子捨得不分開。
李貞這話一出,燕十八臉上的壞笑可就變成了苦笑,看了看李貞,苦著臉道:“殿下,五十圈成不?”
“二位先生都坐下罷,本王說過多次了,不必如此拘禮的。”李貞笑著回了個禮,大步走入書房,就在正中的位子上落了座,看著兩大謀士,略帶一絲歉意隧道:“二位先生,昨夜本王累了,睡得早了些,嗬嗬,讓二位先生久侯了,抱愧則個。”
“咣噹”正值此滿室春光無窮好之時,突地一聲碗摔地上所出的破裂聲將兩隻“戲水的鴛鴦”從夢境中驚醒了過來,卻見小丫環芸香正雙手捂著羞紅的小臉,腳下是一個木製托盤,碎了一地的瓷碗渣子、稀粥、小菜之類的稠濁在一起,弄得滿地狼籍,偏生這小丫頭口裡還瞎嚷嚷著:“蜜斯,我啥都冇瞥見。”
“太好了,轉頭妾身就跟父親說去,理應能成,嗬嗬,殿下不知,他們倆常日裡可冇少辯論,如果,如果阿誰,可就有熱烈看了。”一聽李貞如此說法,裴嫣立馬鼓掌稱快,隻是臉皮薄,到了底兒冇美意義將結婚說出來,也就用“阿誰”來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