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該死,說漏嘴了!李貞突地覺悟過來自個兒所說的可都是後代的玩意兒,忙哈哈一笑粉飾了疇昔,一轉話題道:“先生,這戲也演完了,下一步又該如何走?”
“甚麼?”納隆與李貞都倒吸了口冷氣,同時驚呼了起來,無他,齊州要出事本就是預猜中事,可按理來講不該如此快便出了事,此事過分高聳,饒是納隆、李貞二人都算是沉穩之人,也不由地一陣慌亂。
肖抿擦去滿頭的汗水,搖了點頭道:“不好說,或許是1、兩天,或許半年也說不定,老朽實在是無能為力,隻能先對於著開幾副藥,先用用看,就煩請納司馬先派人熬上,讓殿下用了再看反應而定。”話說到這麼,彷彿是怕納隆會怪其不當真,頓了一下,又接著解釋道:“老朽等自會極力的,還請納司馬放心。”
肖抿,翼州人氏,唐初名醫,擅鍼灸,尤擅金創,隋末亂世便從龍,後入秦王府為幕僚,直至玄武門事情火線入太醫署任事,累功升至太病院醫正一職,此次率太醫五人前來為李貞會診,不幸六個專擅跌打金創的太醫們圍著昏倒不醒的越王李貞,又是評脈又是鍼灸,連同按摩按摩都用上了,好一陣子折騰的,隻可惜不但冇能將李貞弄醒,便是連李貞究竟受了多重的傷都一頭的霧水,此時聽得薛萬徹問起此事,更是難堪萬分,苦笑著搖了點頭道:“殿下傷得甚是古怪,估計是跟殿下所修習的功法有關,老朽無能,忸捏,忸捏!”
“嗯,本王也是這麼想的。隻是這應對之策該當如何?還請先生見教。”李貞雖冇親目睹過薛萬徹手中的那道聖旨,可早在薛萬徹還冇到岐州之時,李貞便已獲得了“朝陽”送來的精確動靜,也曾暗中思考過此事,對於納隆的判定天然是心中稀有的,不過要不要按老爺子的法度來走,卻尚未理出個眉目來。
“殿下,此事高聳,聖上那頭隻怕也冇想到會是如此,該有效得著殿下之處,殿下自該好生儘力,可否在朝中建立班底就看這一回了。”納隆見李貞一臉子迷惑,忙開口解釋道。
“那就好,某一會兒讓人給王爺送藥來,王爺就接著傷著好了。”納隆見李貞不再對峙,頓時鬆了口氣,笑嗬嗬地說了一句,剛籌算出房門,卻見燕十八急沖沖地走了出去,手中捏著根小管子,低聲道:“殿下,先生,齊州有變!”
納隆緩慢地掃了眼那張紙條,皺著眉頭想了好久,這才一揚眉道:“籌辦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