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貞豪放之名滿京師那個不曉,哪個不知,胡鬆雖是剛纔汲引上來的,可常日裡對李貞的慷慨之名早就聽很多了,此時見李貞客氣,更是打動得很,忙客氣地回道:“多謝殿下抬愛,奴婢還獲得蜀王府傳旨,就不打攪殿下養傷了。”
“殿下,聖旨到了。”合法納隆痛苦不堪之際,燕十八急沖沖地走到了近前,大聲稟報導。
“‘朝陽’瀆職!如此首要的諜報竟然事前冇個稟報,該死!”回到了書房中的李貞,麵對著納隆及燕十八,將從胡鬆那兒得來的動靜複述了一番以後,恨恨地擱下了一句重話,這也怨不得李貞生如此大的氣——李貞在“朝陽”上但是下了血本的,每年光是活動經費就多達十萬貫,足足能夠抵得上兩、三個上州一年的總支出了,可成果如何呢,先是有鐵2、鐵四的叛變,接著又是現在對宮中變故的盲不知情,這又怎能不令李貞氣惱交集。
等候無疑是種難耐的煎熬,起碼對於現在急著回京參與分桃子的李貞來講就是如此,本章是早就遞上去了的,行囊也早就清算好了,就等著老爺子批個“準”字,李貞立馬就籌算直奔京師而去了,可偏生連等了數日卻始終冇個準信,這令李貞如坐鍼氈,恨不得騎上雪龍駒出城放縱一把,也好伸展一下愁悶的胸懷,可礙著自個兒頭頂上那頂“養傷”的帽子卻又轉動不得,不但動不得,還得老誠懇實地躺在床上接著裝病號,怎個難受了得。憋了好幾天以後,氣悶無聊的李貞隻好假借身材已經略有好轉的名頭,強撐著“病體”起了床,到後花圃裡逛蕩一陣,與納隆下幾局圍棋權當解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