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落!這纔是自家兄弟!”李愔悄悄地鼓了下掌道:“哥哥今兒個來,是籌算跟八弟合作一回的,不知八弟意下如何?”
病了?哈,媽的,虧這小子想出如此的餿主張,***,岐州離京師不過兩、三日的路程,老爺子派個太醫來又有何難的?到時候還不是得露餡?唔,不對,這裡頭有題目,如果派來的太醫是老三那頭的人,這病指不定還真能裝得下去,到當時,隻怕老邁、老四一夥全都會忍不出跳將出來,岐州還真能夠就成了亂之源了,老子身處此中,豈不是要四周受敵?如果老子不承諾這混球,隻怕冇等老子進岐州,就得先中埋伏了,在人家的地頭上跟地頭蛇鬥,這虧那豈不是吃定了?李貞心機動得緩慢,模糊猜出了老三一夥的籌算,可該不該答允下來一時候也難於肯定,皺了下眉頭,掃了冷靜不語的納隆一眼,突地笑了起來道:“好,既然六哥有此發起,小弟卻也不好回絕,隻要父皇那頭冇定見,小弟這兒倒也好辦。”
“不必了。”李貞哪會不懂納隆的避嫌之舉,說實在的,當場位而論,在李貞心目中納隆要遠遠高出老六等一杆子狗屁兄弟的,哪會讓納隆受半點委曲,淡淡地一笑道:“這位是本王最親信之人,本王萬事不避,爾等有話便說,如果不想說,那就請便好了,本王冇空作陪。”
在世人的眼睛裡頭,蜀王李愔是個標準的紈絝後輩,還是那種最冇腦筋的愣頭青之範例,不過那些都是表象罷了,實際上,敢參與奪嫡遊戲的又有哪個會是傻冒來著,這一條李貞內心頭稀有——早在十數年前李貞就已經看破了老六的假裝,此時見老六暴露了廬山真臉孔,卻也冇有涓滴的驚奇之處,麵色安靜地拱手為禮道:“六哥此來有何事要說,還請直說好了,小弟的性子你是曉得的,凡是能成全處,小弟一體都能成全疇昔,不過父皇有召,六哥還是得跟小弟走上一趟長安纔好。”
“殿下,出了何事?”好一陣子冇聽到響動,納隆終究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