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八弟這說的是哪的話,八弟能來就很給哥哥麵子了,來,不說了,宮裡頭喝酒去,你我兄弟本日不醉不歸!”李承乾一邊非常豪放說著,一邊伸手試圖去拍李貞的肩頭,隻可惜他的個子比起李貞來實在矮小了太多了,這一拍隻能姑息著拍到李貞的胸口罷了,李貞倒冇感覺有啥大不了的,可太子自個兒倒是難堪地嘲笑著。
切,***,演技如此差也敢出來獻,還真是馬不知臉長,得,看你小子演得辛苦,咱就共同你一回好了。李貞內心頭狠狠地鄙夷了一下李承乾,可臉上卻暴露迷惑的模樣道:“太子哥哥此言何意?莫非六哥他……”
太子雖不如李貞那般富可敵國,可卻也是富得流油之輩,加上生性放縱,在享用方麵比起李貞來倒是強上了很多,不說那些個歌舞班子整恰當行超卓,就連酒菜方麵也不比李貞府上稍差,更可貴的是場麵遠比李貞那兒強很多了,一長溜的大火盆將偌大的廳堂烘得暖暖地,讓人幾疑莫非已到了夏季,再加上那些個酥胸半露的亮麗宮女不時地穿越上個菜,斟個酒啥的,一俯一仰間春光明麗,叫人不飲也醉了幾分。
弘文館可不是國子監,那但是貴族黌舍來著,攏共也就隻要三十個名額的,能進弘文館,那就是得了宦途的保票,不但當官輕易,便是升遷也比平凡人快了不長幼,哪是那麼好進的,滿長安裡貴族海了去了,真兒個能入得了弘文館的百不敷一,按常例,就算是李貞出保,那些個學子也隻是勉強具有了進弘文館的資格,真兒個要想進,不但要老爺子那兒同意,還得太子點頭,無他,弘文館但是在東宮以內,冇太子同意,哪能隨便進弘文館。
“唉,都怪哥哥這個做太子的未曾儘責,常日裡惰了些,冇多提點自家兄弟們,這回好了,六弟他,唉,叫哥哥怎說纔好呢。”李承乾一副痛心疾狀地感喟個不斷,頭搖得跟撥浪鼓普通。
李貞但是馳名的“大酒缸”,李承乾雖也喜好喝酒作樂,可在酒量上哪能跟李貞去比較,頭前就已經被李貞藉著各種項目灌了不長幼了,此時已經有些子喝不如何動了,再喝下去隻怕話都說倒黴落了,又如何去拉李貞中計,此時見李貞又是一大樽乾了,頓時嗓子眼裡一陣緊,也不去碰酒樽,隻是笑著道:“八弟,先不急著喝,哥哥說閒事呢,現在六弟那兒但是亂得很,哥哥非常擔憂八弟此去的安危啊。”
薦個幫手幫老子?哈,媽的,這混球還真籌算摻沙子,嘿嘿,老六就是不反隻怕都得被阿誰狗屁幫手給挑反了,他孃的,這小子是籌算將老子架在火上烤來著,唔,瞧這小子的模樣,十有八九是求了老爺子卻冇能到手,跑咱這裡撞木鐘來了,嗬嗬,成心機!李貞一眼就看破了李承乾那點兒心腸,不過李貞倒是無所謂,擺佈李承乾不去乾那等狗屁倒灶的事情,隻怕老爺子那頭也會有所安排,無他,老爺子要對皇子們脫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麵前這個太子實在纔是老爺子的目標地點,其他皇子不過是摟草打兔子順帶的事兒罷了,李貞倒無所謂多一個啥子狗屁幫手的,不過嘛,這等奉上門來的竹杠還是要敲的不是嗎?
“好,有八弟這句話,哥哥就放心了很多,隻是八弟的安然哥哥還是放心不下,哥哥實不放心八弟單獨去闖龍潭虎穴,唔,哥哥籌算給八弟薦個幫手,多少也能幫著八弟一些,哥哥也能放心很多了。”李承乾一邊說著,一邊拿眼死盯著李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