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月教員和呂漪瀾不約而同地用鄙夷的眼神看他。
“有嗎?”他看起來很高興,麵上帶著毫不粉飾的沾沾自喜。
“那就看完吧,最後一場,還是音樂社出品,應當是壓軸好戲。”盧月教員善解人意地笑了,扭頭朝司見肖說:“你真如果想好好儘力,背單詞也不差這麼點時候。”
但是這一刻,起碼在這一刻他是屬於“徐之森”的,這不但僅是一個標記,而是他親身下筆創作的一個有血有肉的靈魂。
“披荊斬棘,你說得輕巧……”他低著頭嘲笑,用不覺得然地語氣重申道:“我說過了,我就是不懂。”
彷彿終究做成了一件事,終究有了一次善始善終。
“我……我歸去背單詞了。”他找了個合法的藉口籌辦溜走,畢竟還承諾了以後要重新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