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明秀已經離兒臣而去了,兒臣身邊隻要一個李側妃了,兒臣不但願再有人停滯我們,放過李側妃吧!”
皇後點了點頭,看著安韶分開鳳儀殿,仍然有些不放心,隨即換來玉兒,“你去東宮找個安妥的人,看著太子籌辦生辰事件,統統何不當之處,隨時向本宮稟報。”
安韶心下迷惑,“出了甚麼事這麼急?”
皇後漸漸緩了過來,感喟道:“罷了,你去吧。”
安韶剛要說甚麼,皇後又說:“安國內裡甚麼環境,彆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皇宮死寂太久了,趁著冉兒的生辰,一起熱烈熱烈也好。”
安韶分開尋蘭殿已是第二日了。不等他籌辦上早朝的事件,皇後身邊的侍女玉兒就找到了他,“皇後孃娘請太子殿下不消去上早朝了,馬上往鳳儀殿。”
安韶搖點頭,“是真的。”
李側妃聽安韶說得嚴厲,心下又對勁了幾分,但仍然正色道:“承蒙殿下信賴,鎖秋定不負所托。”
“兒臣信賴她能做好。也請母後信賴兒臣。”
“本日母後召本宮進宮,說的就是這件事。太子妃的生辰非比平常,你可要慎重。統統事件皆按著敬國皇室的來,萬不得有誤。”
皇後有些不耐煩,“安國與敬國現在能敦睦同存,就是因為冉兒是太子妃,將來的安國皇後。現在,固然寧國歸降,但是南漠還虎視眈眈,這個時候我們若讓冉兒受了委曲,她一狀告到敬皇那邊,敬皇豈能善罷甘休?到時候,安國就是腹背受敵!”
安韶嚇了一跳從速上前扶住了皇後。此時四下無人,安韶又不敢鼓吹,隻得掐皇後的人中。
安韶進了大殿,見皇後還在鳳座上端坐著,施禮道:“請母後安。”
李側妃嬌羞一笑:“能得殿下此話,鎖秋萬死不辭。”
玉兒出去一見皇後坐在地上倉猝過來扶,“娘娘您如何了?”
“愛妃想不想親身籌劃這一次太子妃的慶生?”安韶拉著她的手問。
皇後放下了茶杯,“我兒起來,坐。”
進了鳳儀殿,安韶單膝下跪對著正在品茶的皇後道:“請母後安。”
皇後眉頭微蹙,“再過一月,就是太子妃的生辰了,這你也不記得?”
罷了,或許李側妃會有甚麼好點子。他邊想邊轉成分開,去了尋蘭殿。
“太子妃是你的正宮老婆,是安國的太子妃,將來的皇後!她的生辰乃是安國的大事,本宮覺得即便你不肯意插手此事,交給皇宮裡的內事宮籌劃也好,你怎就這麼等閒地將大權交給一個庶出的側妃手裡?”
安韶坐在了皇後劈麵,不等安韶開口問,皇後說:“曉得母後本日為何叫你進宮嗎?”
“那裡有側妃籌劃正宮典禮的事理呀。”
“是。”玉兒領命分開。
安韶點了點頭,他的李側妃這麼純真仁慈,彆人的一個生辰就把她歡暢成如許。這麼想著,看她的眼神又溫和了幾分。
“過兩日就是太子妃姐姐的生辰了,天然歡暢!”
“因為你是太子!”
“是。”
“本來是這件事,兒臣著人購置就是了。”安韶涓滴不把太子妃放在心上,“母後另有甚麼要緊事嗎?”
安韶急倉促進了鳳儀殿,現在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嬪妃們剛給皇後存候出來,見到太子又紛繁施禮。
皇後的話不由得讓安韶沉思,“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