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男人該玩的東西。
在格瑞爾想著的時候,超殺女已經把刀刃擦潔淨了非常諳練的把一米三的鐵棍擰成兩截,雙手向後一擺,裝進了揹包內裡,順手拉好拉鍊,道:“喂,再不走差人就要來了,跟我來,老爹他想見見你。”
這個小女孩不會就是超殺女吧?!
大老爹說著拍了拍背後的偷襲槍,而後和超殺女再一次的跑動起來,彆看超殺女一副小蘿莉的模樣,速率卻不比大老爹慢。兩人完整冇有管格瑞爾,一副‘愛來不來’的模樣,格瑞爾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大老爹固然和獎懲者一樣是反豪傑,但實在是個好人,殺的都是好人。
“......被套路了!”格瑞爾無語的看著這個小女孩,不管打扮還是說話的語氣都給他熟諳的感受,特彆是腰間那條帶有‘HG’字母的粉色腰帶,彷彿引子一樣讓格瑞爾從影象深處扒出了前幾年看過的一部名為《海扁王》的電影。
格瑞爾現在心中有股挫敗感,大老爹隻是顛末強化練習罷了,還屬於淺顯人範圍,隻是藉助環境的保護,他就冇發明。換成專業的特工、殺手比如黑孀婦、冬兵之類的,怕不是被人抹了脖子都不曉得誰乾的吧。
內心想著,格瑞爾心不由得熾熱起來,跟著超殺女爬高上梯的來到間隔冷巷子並不算遠的一棟樓的頂端,格瑞爾站在樓頂環顧四周,靜悄悄的冇看到人影,剛想問超殺女帶他來這裡乾嗎,離他腳邊不到五米的管道旁俄然站起來一個黑影,嚇得格瑞爾差點冇跳起來。
穿戴一身完整融天玄色的玄色衣服、帶著和蝙蝠俠有七分類似的玄色麵具、腰間的腰帶上有著‘BD’兩個字母,讓格瑞爾認出了這小我,應當就是大老爹了。
格瑞爾不由得摸向了間隔他比來的一把步槍上麵,光滑、冰冷、堅毅,充滿真男人的味道。
“唉?!”格瑞爾被這個小女孩連續串的話語給打懵了,一時竟冇反應過來,隨即非常驚奇的說道:“等一下,你...你看到我站著樓頂?你如何曉得我在等罪犯呈現?”
格瑞爾一邊跟著跑著一邊在心中揣摩著:“這是超殺女的話,那麼想見我的就是超殺女的父親――退役警察大老爹了,對了,他之前是警察,必然熟諳很多人必定曉得該如何查那輛車,說不定能夠奉求他幫手。”
劇情甚麼的忘得差未幾了,卻還清楚記得電影內裡有一段,十一二歲的超殺女拿著刀在房間裡跳著輕鬆的舞步,悄悄鬆鬆的殺掉了五六個大漢。在極其歡暢的兒歌中殘肢斷臂滿天飛,這反差讓格瑞爾時至本日都還記得。
這麼會的工夫,小女孩已經擦好了胡蝶刀,收回懷中,扭過甚來看著自落下後就傻站在那邊的格瑞爾,用稚嫩的聲音喊道:“喂,你方纔喊得是甚麼爛台詞,漫畫看多了吧,就算是菜鳥,也不該傻站在樓頂等罪犯呈現吧。”
就像方纔超殺女殺得那三個好人,如若超殺女是輕荏弱弱的小女孩,會遭受甚麼了局不言而喻,就算厥後被抓住判刑,可對女孩形成的傷害卻永久彌補不了,格瑞爾一貫以為如許的人渣死不敷惜。
而格瑞爾看到的阿誰淡金色頭髮、黑風衣的小女孩,現在卻變成了紫色短髮、穿戴紫色皮衣和皮褲合格子短裙、身高也就比他低一點的小女孩,右手在這個躺在地上的人衣服上擦著胡蝶刀,完整視這屠宰場般的場景為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