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最喜好mm的這個胎記,每次看到都要嘿嘿笑著戳一戳,因而趴著玩的果兒就扭頭,看看是誰在戳她,水汪汪的杏眼標緻極了。
果兒扭頭看孃親,見孃親抱旁人,小丫頭焦急了,呀呀地叫喊。
阿南瞅瞅弟弟mm身上的兜兜,耷拉下了腦袋。
阿南望著孃親,睡不著覺,等孃親將mm放下去了,小傢夥鑽到孃親懷裡撒嬌,“娘,我也要兜兜,我要跟mm一樣的。”
凝香撲哧笑了,笑完對上阿南特彆當真的鳳眼,內心一軟,柔聲應道:“好,娘回家了就給阿南做一條,也繡個金果子,不過阿南得承諾孃親,要好好跟牛牛玩,不準跟牛牛吵架。”
凝香差點嗆到,不測阿南何時曉得親不親的了,聽著內裡兩個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辯駁,夾帶著女兒啊啊的黃鶯鳥似的童音,凝香想了想,決定臨時不插手此事。放下葫蘆瓢進屋,喊他們躺好睡覺。
四月裡天熱了,果兒隻穿一條兜兜在炕上玩,平躺著時兜兜遮住了肚瓜,顯得短胳膊短腿白嫩嫩蓮藕似的,躺一會兒凝香將女兒翻過來,果兒背後就隻剩脖子前麵跟腰那邊的兩條紅綢帶了。很多小孩子剛出世時身上會有塊狀的青色胎記,有些長長就消了,有些會一向留著,果兒就左邊的小屁屁上長了一小塊兒,圓圓的,像一枚小小銅錢印上去的。
徐秋兒羞怯地攥了攥手,聽著嚴敬不羈的聲音,想到幾次打交道幾近都是嚴敬占上風,小女人對婚後的餬口涓滴掌控也冇有。嚴敬那麼壞,會乖乖讓她管嗎?
阿木哼了哼,背疇昔本身睡。
然後凝香經心為女兒縫了一條兜兜,上麵用金色的線繡了沙果花,中間再繡個圓圓的金果子,她女紅還是不錯的,花瓣果子栩栩如生,恰好將女兒的名字也繡了上去。果兒還不懂賞識,孃親遞給她甚麼她都伸著兩隻小胖手往跟前抓,凝香笑著解開女兒身上客歲就縫的兜兜,給她換上了新的。
阿南眨眨眼睛,為了兜兜,不太甘心腸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