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姨娘和蘇姨娘膽量大,倒是被打的少些,不過也常常被罰跪。就是我和呂姨娘被打的多些,呂姨娘是夫人的人,老爺動手有顧慮,比起我就是又好點了。”楊姨娘哭訴著,說道:“我本來是想假裝不謹慎跌坐在火盆裡,好擺脫幾日,誰曉得老爺見我坐到火盆中,竟然下床跳了過來,壓著我不讓我起來。我費了好大的力量來擺脫開老爺,厥後婆子們就來了。”
她見完楊姨娘,直接帶著丫環去了呂姨娘那邊。
於氏讓範嬤嬤和丫環都出了門去,做到楊姨娘床前,顧恤的看著她說:“想分開有很多體例,你如何選了個最笨的?”
大夫對於氏說了藥膏的名字,本來是京萬紅,是達仁堂的鎮店之寶。
“夫人一小我管著府裡這麼多事情,還是彆去打攪她。老爺內心不舒暢,讓他打我兩下,宣泄出來也好。”呂姨娘輕聲說道。
“夫人,老爺要接我進門,我真的是不肯意的。”楊姨娘說著,哭的更短長了。“夫人,我還特地找了我孃家表哥給我打保護,成果...”
當天早晨,於氏才抽暇來看她。
“藥還夠不敷用,如果不敷再讓人去買。”於氏問道。
“夫人。”楊姨娘趴臥在床上,掙紮著想起來,兩隻手上纏滿的繃帶,背上披了床夾棉被。幸虧屋裡不冷不熱,也還算適合。
“夫人派人去買就是了,等肉皮都長好後,如果有獾油膏瓜代用,就更好了。”
“你好好養著,等傷好了,我便做主放你出去,你想去莊子上就去莊子上,如果不想去,回之前的巷子裡再開個豆腐坊也行。”
出了閣房對於氏說:“燙傷過分短長,我先開個方劑出來,每日三副,如果三日內高熱能退,就算是好了。隻是這背上的傷,要多養些光陰了,怕是要留下傷痕的。”
“這些,都是陸遠山打的?”
於氏這纔想起來獾油膏也是能夠醫治燒傷的。
於氏不曉得她其他處所也受了傷,便去擼起她衣袖。
其他幾個姨娘也都來看了看,或真或假的流了些眼淚。
隻見胳膊上高低下充滿傷疤,有陳腐的青色老傷,也有鮮紅的新傷。
“有些是拿戒尺打的,有些是用手掐的。”
“方纔塗得藥膏,不曉得先生另有冇有?”於氏問道:“要如何塗?一日幾次?”
送走了大夫,於氏另派了人去達仁堂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