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劈麵接過手來的這位,亦是緩緩點了點頭:“的確不好就此斷言,此中並無兩家、乃至於數府聯手所為,畢竟此番之事來得過分俄然。”是啊,這天顏有變又是誰能預感獲得,何況不久之前的元宵當日,那位還一度邀約了浩繁朝臣,去到宮中同慶佳節。
並非隻多留一手。以防有那尾隨之人,更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程記能在短短數年以內穩住腳根。便不是明麵上所見那般輕易的,此中的艱钜也唯有當事之人,最是明白。
“啊!”兩人已是同時驚撥出聲,難怪這位盧二爺如此焦急趕往都城方向,本來倒是與自家與上了一樣的費事。可那馬姓商戶看似不像有膽量,敢威脅與盧、王兩家合夥之人。
左思右想之下,書房中的郎舅二人便已推斷出,那日教唆商戶前來威脅交出股分之人,多數是朝中名聲尚可的大臣。隻是這般趁亂謀財,或許是府上急需,也有能夠是貪婪而至。至於那人先前可曾有過一樣的暗中行事,倒是不好鑒定。
到底是早有籌辦,不過打兩下門,已聽得門房有人來應。說來也是盧臨淵事前所料不錯,既然連與官宦之家合夥買賣都未曾放過,想他程記那般的淺顯商家,又豈能等閒乾休?
至於此中的關鍵之處,不必店主出言提示,兩位掌櫃的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很!本就是已銀錢買來的依傍乾係,那裡是永久穩定的,待到那家尋到了更無益可圖之事,自會將程記棄若敝履。
早在當日攀上那家時便已是瞭然於胸,又怎會犯憨求上門去。自是閉門商討,以尋應對之策纔是要緊。未曾推測,自家這頭纔剛閉門謝客,那旁卻已得了這等俄然的動靜,怎能不焦急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