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這旁的二奶奶已是擺手,攔道:“不怪就連魯媽媽你也是這般作想。實在早在我與相公回府之初,有一段光陰裡也曾有一樣的擔憂不安,就怕正如外人所言那般,是彆院那樁之故。才使得大夫問診當日服下湯藥後,才稍見轉機,但隨後的日子裡又是不竭的幾次,就是盼不到病癒之日,以是纔不得不,停了那家藥鋪的方劑,另尋了彆家問診、吃藥。”
乾脆將那兩樁事件,前後持續起來一併處理安妥,也何嘗不是功德一件。不管與盧府而言,還是伉儷兩人今後的安寧日子,都是極其無益之舉,再則又能與太太拉近間隔,也是可遇而不成求的。
“敢情是因為魯媽媽不再得太太心了,那好端端管著一攤的馮管事,才被罷了差事不得入府?”正小聲提及此樁的小管事,不由儘是迷惑的再探頭,瞥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仍有些不敢置信。
直到二等丫環麥冬,將時任廚房管事的魯媽媽口信帶到,西廂中的這兩位,纔不得不平氣起正屋的那位主事太太來。
隻是此中的拿捏,卻不是那般輕易的,也恰是因為看到此點,魯媽媽才從中套出了很多有效的動靜。不過在外人的眼中,現在的魯媽媽已是強弩之末,不堪一擊了。
聽到此處,那裡另有不明白的事理。這府內與此有關的人手中必然出了忽略,至於有何不成告人的目標,一時之間也不好查明,而這兩位繞道而行的體例,卻無疑獲得了那積大哥媽媽的點頭承認。
接下來的數日裡,麵上看著好似風平浪靜的盧府內,倒是按潮澎湃的緊。就連一貫分外張揚的大奶奶,也已是逐步收斂了氣勢,再不似昔日那般,言語刻薄了。
想到初來之時的落水事件,隻怕也是有人暗中把持而至,倒不如藉由此事,乾脆一併查實出來,到也免得今後提心吊膽防備再三了。
不免也決計抬高了三分音量,接著再提了一句:“但是現在這府內有何不當之處,還是須屏退了擺佈,纔好奉告媽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