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塗,娘子說的是鄙人……不能啊?我家鋪裡雖是不做這茶葉買賣,可到底還是曉得這茶稅……。”忙應了一半,就見那旁自家娘子一臉的似笑非笑,不覺頓了一頓,隨即又是一聲驚呼:“莫不是那盧二爺他如此發問,倒是成心將此事交與我家運營!”
聞聽此言,那旁的梁掌櫃忙是滿麵欣喜道:“那還用說,如果盧二爺家的茶園打理恰當,進項之事壓根是無需多慮!”提起這一件來,不免又低聲將昔日路子四合,那些專司販茶販子的脫手豪闊諸事,也已一一列舉了起來。
本就籌算將此處,變作一隱蔽的地點,為得便是能隔山將盧家那座山頭之貌,儘收眼底之用。如此一來,不就是前功儘棄!
看著他一臉不解的望向本身,這旁的二奶奶反倒非常當真的回問一句道:“既然寫汗青小說,天然還是要有史實質料,纔會都雅。空口口語,那就該去寫玄幻……也不能這麼一概而論,實在很多寫玄幻的作者,也會有些參考質料。”
更是不能叫才安靜下來的後院幾人,尋到藉口跟著一同前來打攪他們安閒的餬口!隻一想到,如果此處之事被人發覺後,隨之而至的一係列不成估計的威脅,便愈發果斷了三緘其口的初誌。
不覺低笑一聲:“我這也是臨時一說罷了,畢竟等茶園能有產出之時,也已是四年後的事了。”
好好回想了一番後,這旁的二奶奶才緩緩敘道:“詳細的原文怕是背不全了。隻曉得此中有一句是說‘番人嗜乳酪,不得茶,則困以病’。以是以茶易馬,便是曆朝都推行的一項耐久政策。”
被他這般一提,那旁的梁掌櫃也已連連點頭,擁戴道:“盧二爺所言極是,恰是這麼一說。”點到為止,但心中不免暗驚一聲,看來這位盧二爺並非那等不識五穀,隻一門心機苦勤奮的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