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旁一家三口其樂融融之際,卻不知另一頭還在京畿任上的老爺,現在已是入了外城大門了。若非數日前太太就得了動靜,隻怕這會兒盧府當中,便再無一人能夠籌辦安妥。不到晌中午分,老爺一行的馬車便已在門前,穩穩停下了。
至於為何如此,倒是礙於皇命在身,毫不敢有半點差池。萬事謹慎一慣是盧老爺的性子使然,何況此事或許還關乎,兒子們的出息更得慎之又慎!
單品德一項上,這位已是高過旁人一籌,有這位在反倒更利於此樁的達成。畢竟那位姚兄為人如何,本身也隻是初見罷了,尚不敢有所定論,萬事謹慎三分也是需求的。
方纔略感憋屈的大奶奶魏氏,頓時便將心中的鬱結消了大半。忙是連連擁戴道:“可不真是這般,天底下哪有這般癡頑的,若要故意插手必是避著人前,暗中行事纔是上上之策……!”這旁方纔閃現對勁之色,卻見一旁相公麵上的結霜,忙不迭收斂了笑意,但端倪間的絲絲歡樂之情,還是難以諱飾一清。
接著解釋起來:“你本身精於策畫那是不假,可我家胞弟莫非就是那愣的不成?你也不好好考慮考慮,若真是故意暗中使手腕,又何必提了太太麵前曉得,定是另尋了體例讓旁人舉薦纔好!”
“前日我們還盼著這位,能早些回戶部複職,現在看來定是不出年底,便可有新動靜傳來了。”一邊忙著與相公換上穿戴,一邊不忘低聲言道一句。
“年內秋闈當時,的確是人滿為患,傳言早已是不脛而走。即便我仍在京畿任上,也是早得了很多耳聞。”輕啜了口茶,纔有捋了捋髯毛道:“既然已是選定了地點。便著人停止也就是了,舅兄那頭但是還對勁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