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收集訊息、流派網站,一個不拉,全都給節製住了,這傢夥,好大的手筆啊!”
“你乾嗎!”
“鍛練,不好了,不好了!”
鐵布衫哭喪著一張臉說道。
“那我們開端吧!”
姚禹戲中深思道:“可惜現在子鼠歸去了,我在積累到一股橙色願力,喚醒醜牛前,生肖祭壇裡頭獨一能利用的就是那一個老鼠鬚子了,得謹慎纔是。”
他在健身房裡頭,翻來覆去,找了半天冇有找到。
“到時候,你在多列席一些綜藝節目,吸引些眼球,很快,你的人氣就會又返來的。”
“看來棒子背後的黑手,除了要挽回棒子的人氣、形象以外,還順帶著要連我也一起封殺了。”
“彆焦急,我和你說過多少回了,每逢大事有靜氣!”
貳心中暗自吐槽了千百遍後,拿起毛巾,抹了把臉,接著順手一巴掌狠狠蓋金鐘罩臉上了。
姚禹上前一步,伸手接過那按照說已經得道成仙,曆經多次大劫的老鼠鬚子。
“這可算是子鼠的臨終遺物了,我可不能弄丟了。”
“接下來,我得想方設法做功德才行,不然遵循紅色願力和橙色願力十比一的兌換比例,我要積累夠這一股的橙色願力,談何輕易啊!”
姚禹深思半晌後,心中已經下了決計。
他臉上的神采,轉化得非常天然,從滿心吐槽刹時就變成了一臉體貼:“你剛纔看著電視和電腦微博,俄然間就昏迷了疇昔,嚇死我了。”
“臥槽!這祭壇如何和機器貓的百寶袋差未幾,包含萬象,包容萬物,可大可小!”
趙微現在也坐在沙發上,剛看完本期奔男的她,神采黑乎乎的。
鐵布衫說到這裡,臉上倒是呈現了一絲笑容:“中國人都是健忘的,隻要那邊能節製好收集上的言論,那過段時候,奔男這件事就會被大師漸漸忘記了。”
聽到這個動靜,姚禹不由愣了一下。
“都是這該死的姚禹!老是和我作對,先是搶了我的酒廠告白,接著又粉碎我的形象,讓我的人氣大受影響,這個仇,必然要報!”
他再回過甚看看被本身一個吃貨眼神,給嚇得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的醜牛,心中無語:“這麼大一頭牛,還一身的肌肉疙瘩,如何膽量就這麼小呢?”
姚禹接著翻開了幾大流派網站,還是一樣乾清乾淨的,就好似昨晚的奔男就向來冇有播出過普通。
“歸去!”
半空中,隻留下一縷半透明、微微發亮的老鼠鬚子,在緩緩飄落。
金鐘罩還是有點利誘:“我如何感覺臉上有種火辣辣的疼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