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隻手掌貼上她的後背,將她搖搖欲墜的身材支撐住。
他快走近,朝廚房看去,就見到顧笑和時念兩人靠得極近,時念幾近被顧笑半攬在懷裡。
她的一隻手還被顧笑抓著。
一想到昨晚在包廂看到的那副令人作嘔的親熱畫麵,時念就痛不欲生。以是不管這個男人,是真在乎她,還是因為佔有慾在作怪,都和她無關了。
放下很痛,但是總得要放下,從昨晚後,陸景洐就不值得她再愛下去了。
她感激地看了眼身邊的顧笑。再扭過甚看向陸景洐時,目光又冷了下來,反唇相譏:“收起你的佔有慾,不要再噁心我了。”
陸景洐臉上最後一絲赤色都褪去了,連唇都是紅色。
“你們在乾甚麼?”
顧笑將瓶子裡的碘伏直接倒在傷口上,停止消毒。
時念還很少看到顧笑神采這麼嚴厲,他一向是溫暖和順的,說話都如沐東風,冇想到嚴厲起來,氣勢也挺強的。
時念眼睛緊盯著他,冇有答覆他的話,而是涼涼說道:“陸景洐,你健忘我們已經分離了嗎?就算我和顧大夫真的在一起,你又有甚麼資格來詰責我們?”
門外停了一輛車,他認出是顧笑的,進門的玄關,也有一雙男人的皮鞋,讓陸景洐更加確認顧笑過來了。
她抽走本身的手,又推開他,能夠是出於一種抨擊心機,她特地走到了顧笑的身邊,緊挨著他。
這兩句話落在陸景洐耳朵裡,讓他的心急跳兩下。
她當即乖乖站在原地,微仰著腦袋,對他“哦”了聲。
每個週六週日,顧笑都會給寧寧做心機醫治,以是他來,並不奇特。
找到醫藥箱後,他又快步返回,將碘伏扭開蓋子,悄悄抓住時唸的手到水池邊,他抬眸看她,心疼地說:“會有點疼,你忍忍。”
他快步疇昔,輕抓著她的肩膀,將她身子扭過來,就見到她一隻手抓著另一隻手,都沾了血。
他陰厲的眸子,冷冷盯著麵前的顧笑。
他的幾次無常,讓她的心又亂了。
他掃了眼客堂,冇有顧笑的身影,時唸的也冇看到,合法他迷惑的時候,聽到廚房傳來發言聲。
中間的幾根手指上,還沾著已經凝固的血。
這一刻,他完整忘了昨晚已經和時念分離了,也忘了演戲。看到時念和彆的男人密切在一起,他就當即落空了明智,完整失控了。
本來方纔他們對話,問疼不疼,並不是他想的做了那事的疼,而是時唸的手指受傷了。
拿起換下的衣服,想還給顧笑,但想到本身穿了一早晨,也冇洗,就這麼還給他,彷彿不太好。
特彆是時念,她在想本身是不是在做夢,陸景洐這副妒忌的模樣,是還在乎她嗎?
“還疼嗎?”
他赤紅著眼,衝疇昔,抓著時唸的胳膊,猛地一拉,拉進本身的懷裡,然後另一手,緊緊地掐住她的腰。
她回身想去找創口貼的時候,但被顧笑按住,神采嚴厲:“創口貼隻是對小傷口,你流了這麼多血,得包紮下。我去找藥箱,應當有碘伏和紗布。你站在這,彆動,等我返來!”
掌心的溫度,滲入布料,通報一絲暖和給她。
但是在切的時候,走神,切到了手指。
他曲解了!
她抬眸很不解地看著麵前陰沉著臉的男人。
聽到他嘲弄的話,時唸的身材微微顫抖著,心口一刺刺的疼。
他不是討厭了她嗎?都不肯碰本身一下,現在她隻是和顧笑因為包紮傷口而靠近了些,他就發怒了,佔有慾的將她緊緊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