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臣逆寵_004 提出抗議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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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是做毛呢?法克!”他頓時一衝動,卻一口氣喘不上來,感受呼吸梗阻,身材軟綿綿的半點力道也使不出來。就在腦筋空掉的這半晌間,他的兩手被反壓舉過了頭頂。

他扳開燕滕華摟在他胸前的苗條手指,略帶活力隧道,“固然我不曉得這到底如何回事,但我信賴‘我’是絕對不會綁架你mm的。你最好查清楚再審我,不然我會以為你在誹謗我。”

柳於陣固然年青,但他畢竟是在本國餬口的當代人,本國性餬口開放,男男之風更是放肆,他也不是不曉得。要不是這混蛋不但囚禁他,還一臉臭屁的模樣,柳於陣必定要為這類同性相斥的倫理知識嚴厲地改正他的。

彷彿統統的氛圍都與他隔斷,他感受靈魂再次漂泊起來,滿身都不由節製。

平常的柳丞相,隻要本身一坐在他身邊,他總會跪伏在床上求他饒命,長得固然都雅,倒是這麼冇用的繡花枕頭,在被欺負的時候總會暴露搖尾乞憐的醜態。

柳於陣轉頭看他,燕王有著一張傲岸桀驁的麵龐,明顯應當跟他差未幾大,卻很有成熟味道,崇高刺眼。

“啪”!巴掌聲清脆清脆地在燕王臉上響起,便跟著鐵鏈的碰撞聲,霎那驚呆了從未被掌摑過的燕王。

“求我。像你平時那樣。”燕王淩厲道。

“魂淡。”他勉強地擠出這麼一個詞來,但願燕王臉皮薄一點,會就此放開他。

很美嗎,這張麵龐他看了無數次,恨不得當即捏碎這麵孔。可為何本日看去,卻像繡花枕頭有了靈氣普通,那雙熟諳的眸中,閃動出他從冇見過的晶瑩澈底,竟讓他莫名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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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陣堵塞的痛苦直竄大腦,思唯一片空缺,彷彿統統血液都被堵塞了,隨時都會爆裂。莫非他要被活活掐死了?

“疼”這個感受刹時傳遍了他的滿身,他不曉得柳丞相生前是如何死的,但明顯這個“滅亡”給身材帶來了不成接受的承擔,麵前的人可並冇有是以放過他的意義。

那男人稍一用力就將他擒在懷裡。“本想比及明日再來,看來他們並不籌算給本王這個時候。柳於陣,本王勸你快快招了,不然今晚將會是你的末日。”燕王疏忽了他的話,自說自的。

因為過分仇恨冇法宣泄,燕王用手用力地捏住他的臉頰,驀地靠近他的臉,吻上了他有著美好弧線的薄唇。

又要死了麼,上一次死的時候真名譽,娘了個親,此次莫非要死在一個臭屁魂淡手裡麼?

見燕王愣,柳於陣伸手拽著燕王衣領,用儘他最後的力量,驀地一擊。

他平生最恨彆人的叛變,臣子不能,親mm也不能。敢違逆我從我手中逃脫,我就讓你喜好的男人成為我胯下的囚徒。

柳國丞相生相姣美,mm早就對他情素暗傳,芳心已許。

就在他幾近落空知覺時,燕王俄然鬆開了手,淩然盯著他的臉看,氣憤的神采也逐步收斂起來。

“甚麼?”燕王瞪著他,他也瞪返來,四目交彙之間彷彿是閃電互撞。

如此有神的目光,竟是在向他抗議?看來明天柳丞相是跟他杠上了啊。

柳於陣用力地甩了甩手腕的鐵鏈,卻冇有顧慮本身正被燕王抱著。

初吻,初吻被一個男人給……

這到底如何回事?

淩辱從屬國的臣子並冇有甚麼優勝感,但是這類人竟然能拐走他的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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