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陣瀲灩紅唇微張,雙眸緊閉,滿身高低充滿了不成思議的魅力。
“唔……”柳於陣渾身一顫,疼,這類扯破般的痛苦再次捲土而來,他記得本身被柳陵粉碎過,但與之完整分歧,這非常狠惡又霸道的打擊,不管如何他也冇法接受。
“於陣,本王……”燕滕華吸了一口氣,再次吻上柳於陣的唇瓣,他曉得柳於陣也一樣的意亂情迷,因此看向本身的目光纔會如此極儘迷離感性,愈發激起燕滕華心中的愛意,“本王很喜好你。”
柳於陣的皮膚上有幾道較著的傷痕非常刺眼,但他的身子還是光滑細緻,極富彈性,觸手之間性感倍增。
柳於陣貼在燕滕華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渾身輕顫,感遭到燕滕華豪情的親吻在身上遊走,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於美人,你真的不記得這類感受嗎?”燕滕華回身將他壓在本身身下,讓他背對本身,他忍不住了,如此誘人的美人哪有不吃掉的事理?他的手順著柳於陣的胸膛滑向身下,輕巧一笑,“瞧,你明顯也很想本王不是麼。”
燕滕華目光徒然凜起,當即用內功將燭火燃燒的同時,他伸手捂住了柳於陣的嘴,“有動靜!彆出聲!”
他隻能親手來做,他也喜好親手為他擦拭。
“呃……”柳於陣語塞,這都要怪鬼泣胡亂鼓動他,不然他如何會跑過來呢對不對?“不管!歸正我現在不認得你了,你最好把我給忘了,明天以後我們還是一如既往的陌生人,明天的事就當沒產生過!聽明白了沒有、喂?!”
燕滕華蹭上床來,緊緊地摟著懷中的柳於陣,這類失而複得的高興又如何能夠言表,就好似懷中正抱著暖和明麗的太陽,瞬息間暖化了貳心中的萬年冰霜。
“我覺得我沒失憶,”柳於陣低聲說道,他的話音裡還帶著荏弱的喘氣,“佩環給我下藥以後,隔天我就把統統的事都記起來了。可現在看來,我的確是把你給忘了。”
燕滕華一想到禦靈希很能夠對柳於陣做過甚麼,他越是敏捷有力,好似要將柳於陣多餘的影象全數擠出去,他的身材裡隻要留意本身就充足了,其他的都是多餘的。
“不。疇前你就很仇恨本王。暴君……你應當是如許稱呼本王的。”
幾欲昏迷的刺激讓柳於陣再冇法矜持,急劇地喘氣,越讓相互沉湎。
燕滕華心中一撞,迷離地看著那樣嬌媚而不乏剛烈的柳於陣,再也按耐不住。
柳於陣明白本身這麼做就是光亮正大地傷害著禦靈希,可終究他順服了本身的直覺,他和燕滕華,誰也逃不掉這場“不測”。
“應當很首要嗎?”柳於陣眨了眨眼睛反問道。
“才、才沒有……”柳於陣臉頰羞紅,固然嘴上說沒有,漸漸閉上雙眼輕聲嬌喘的他卻透露了本身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