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媽媽是親目睹到的,多少有些不忍心。
聽到這兒,崔大奶奶腦筋嗡的一下,內心有些噁心得難受。
栗媽媽神采閃動,點點頭:“她冇有扯謊話,那一處……傷得不輕,血淋淋的,皮肉都叫翻開了,碰一下都疼。若真是她自個兒上趕著扒著爺兒做這些,那也過分了些。”
“奶奶,奶奶……求奶奶饒命!”
傳聞那女子死的時候特彆慘,那傷處都冇體例癒合,硬生生爛掉的。
即便今後到了年紀配人,也不過是府裡的管事或是小廝,那裡有給大爺做姨娘來的風景!起碼這也是半個主子呢。
“那……我頭一歸去尋柳巷的事情,你也奉告太太了?”那一次,她還冇有思疑冬容,剛巧又要留一小我下來守著院內,若不是親信,她如何放心?
忽兒,她想起了甚麼,半邊身子都麻了。
她淚如雨下:“她們都說是我纏著大爺浪,是我……褲帶子鬆,這些我都認,可、可昨個兒真不是我……若非大爺強霸著不放,我又那裡情願拿自個兒的小命陪著玩鬨呢?”
栗媽媽立馬瞭然,將冬容帶到了背麵去查驗。
現在聽到這事兒還要扯到太太處,她渾身高低一片寒涼,哪怕跪著都難掩渾身抖如糠篩。
說罷,冬容哭得哽咽,幾近說不下去。
但冬容就不一樣了。
最最要緊的一點,誰也不曉得崔太太為何動了那麼大的火氣,牙行裡的人個個都是人精,犯不著為了一個奴婢去獲咎崔家。
她剛賣進崔家那陣子,就曾親眼瞥見崔太太發落了兩個下人。
冬容也是做了姨娘後,才明白這位爺底子冇有那麼好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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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主動解開領口的釦子,暴露下頭一大片肌膚。
過了一會子,栗媽媽倉促過來回話。
好輕易穩住了情感,她看向身側的栗媽媽。
她隻是個姨娘。
她的身契都緊緊捏在崔家手裡。
可到了大奶奶身邊,好日子冇過一段時候,她又被大爺看上了,那會子冬容的日子真是過得順風順水。
冬容抬眼,早就哭得眼皮都腫了:“奶奶明鑒,這事兒我冇有說……”
冬容不是崔大奶奶。
冬容冇體例,隻能咬牙硬撐著,好不輕易叫爺們兒縱情了,她又從速過來求崔大奶奶的諒解。
身後有孃家撐腰,膝下有後代環抱,在婆家另有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幫著,崔大爺纔不敢對著正頭老婆玩這些。
“這會子下頭還淋漓不竭,要不……給她找個大夫瞧瞧?”
身邊的穗兒、紅梨和栗媽媽也紛繁倒抽一口冷氣,全部屋子墮入了一片沉寂,緊繃的氛圍幾近跟此時麵前所見的統統一樣,幾近勒緊了她們的脖頸,叫她們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