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叫門的人俄然號令,將安無恙的思路拉了返來,但見那人揚起手中的刀刃,一把拽過黎恩。
卻見晏居之始終諦視著安無恙的行動,卻無半點禁止的意義。
他聲音陰冷,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壓。
“我隻是提出讓你們派人將孩子送到門口,如果你們不肯意,便申明現在的赤水軍是出爾反爾之輩!”
溫經年自知徹夜並非意氣用事的時候,值得強行壓下心中驚濤駭浪。
一聲令下,溫經年似找不到本身的聲音。
安無恙出城以後,便與那黑衣人對上。
溫經年自知他攔不住安無恙,便看向晏居之。
如此一來,溫經年隻能遵循安無恙的意義翻開城門,讓她出去!
便是這時,被安無恙點中之人緩緩走上前來。
城門大開那一瞬,漫天禍害,照得寧縣城下一片昏黃。
“你找死!”
都怪孃親,如果本身的孃親不是她,本身就不會第一個被開刀了。
這身打扮在叛軍當中固然不起眼,可恰好此人卻氣度不凡,周身繚繞著殺伐判定之氣。
龐大的威壓覆蓋著安無恙,讓她莫名感覺顫抖。
那叫門的人罵了一句費事:“要我說直接衝上去屠城就是了,也不曉得前麵的人在想甚麼,非要這個臭娘們!”
安無恙卻並未介懷,民氣如何,她重活一世如果還堪不透辟,那便是虛活了一世。
此生她要的,也不過是問心無愧罷了。
“不必,城主徹夜的任務是守住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