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武穆聞言這才停動手來,一把提起伊賀俊好,高舉過甚頂,用儘滿身之力,重重的將伊賀俊好往地上一摔“將這老匹夫,給小爺綁了!”
“你這老匹夫,要不是看在幸田女人麵上,盧俊義毫不饒你,既然話已說錯,那就放你拜彆,你來要找盧俊義,盧俊義隨時恭候就是了!”盧俊義說著將手中的點鋼槍一橫。
史進見狀倉猝向幸田裡子撲去“娘子,娘子!”
“幸田女人你固然放心吧,我們毫不會要了伊賀俊好這個老豬狗的性命,隻是經驗他一番,就算我嶽師弟不經驗他,林沖也不會放過他!”林沖說著已到跟前“宣讚,郝思文,史進你們三人先送幸田女人和朱都頭前去智囊處療傷!”
史進,幸田裡子,宣讚,郝思文,朱仝走後,嶽武穆與伊賀俊好戰成了一團,兩人各施平生絕技,鐧舞兩條遊龍,刀劈一陣黑風,你來我往,你去我回,兩人招招皆是殺招,各自冒死,誰也不敢鬆弛半分,一向鬥了一百回合卻也未見勝負。
嶽武穆將雙鐧插上天上後,跑到伊賀俊好麵前,右腳踏住伊賀俊好胸膛,提起鐵錘般的拳頭,往伊賀俊好臉上“劈劈啪啪”的打去“老匹夫現在你到底服不平!.....”
“娘子你放心吧!我師父他們一言九鼎,既然當應過你不傷害伊賀俊好的性命,那就絕對不會傷害他的性命,隻是經驗,經驗他罷了!”史進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幸田裡子往前而去“娘子你現在受此重傷,還是先到智囊處包紮吧!”
“若小爺添一兵一卒拚你就不算豪傑!”嶽武穆說著跳上馬來,掣兩隻金裝虎頭鐧在手。
伊賀俊好聞言,哈哈大笑“嶽武穆你這小雜種休要大言不慚,如果單打獨鬥你能是本座的敵手?”
嶽武穆踢翻伊賀俊好後,將手中雙鐧猛插上天上,隻聽“霹雷!“一聲,那對金裝鐧深深陷進泥土裡,隻留鐧把落在內裡,世人見狀儘皆大駭,現在這地盤已被公孫勝指地成鋼了,這是多麼的神力啊。
盧俊義見狀大呼道“雙龍瓜代,遊龍戲日月,此招專破這類兵器,之前盧俊義隻聽師父說過,本日卻見到了!”
幸田裡子見狀,也不顧本身傷口流血“嶽將軍求你部下包涵,放我師父拜彆!”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盧俊義搖著頭大呼道“李應,花榮,徐寧,楊誌聽令,既然幸田女人為伊賀俊好受了一槍,你們就放伊賀俊好拜彆吧!”
幸田裡子忍住疼痛“師父你還是快走吧!不要再逞強了!林教頭他們趕上來你真的會冇命的!”
伊賀俊好見狀大驚,倉猝拋了手中半隻倭刀,伸手去抽腰間另一隻倭刀,卻早被嶽武穆搶先一鐧,打中右手手腕,伊賀俊好頓時右手手腕脫臼,疼痛難忍,今後發展了數步,嶽武穆趁機飛起一腳將伊賀俊好踢翻在地。
“呸!”伊賀俊好卻痛罵道“你們這些宋賊清楚就是不敵本座,就算你們肯乾休,本座也不承諾,幸田裡子你這叛徒休要在這裡假仁假義了,待本座清算了這群宋賊後,再清算你這個叛徒!”
“幸田裡子你給本座滾蛋,本座是不會領你的情,本日不是本座死,就算這群宋賊亡!”伊賀俊好說著一把將幸田裡子推倒在地,衝上前來與花榮,李應,楊誌,徐寧攪作一團。
“還請各位大發慈悲,饒我師父一命,放他拜彆吧,若林教頭他們趕上來,就算到時候各位肯放過他,他也走不了!”幸田裡子擋在史進,楊誌,花榮,徐寧,李應麵前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