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何鳴_第4章 祭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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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擎冷哼一聲:“他若找死,本王便成全。”

聽聞這淮南王是先皇最小弟弟,當今太後就先皇和他兩個兒子,以是分封地的時候甚麼好的都想著他了,這不胃口越養越大更是垂垂滋長了他一些彆的*,竟然異想天開的做天子,曾經藉著回宮給太後祝壽就像取而代之過,隻是不利的被蕭擎看破。

蕭瑾瑜在一旁當真翻著奏章,心想這淮南王可真是個蠢貨,淮南一帶物產豐富,兵強馬壯,早就成了皇家的親信大患,這正愁找不到由頭清算他呢,這就上趕著來了。

實在她是搞不懂為甚麼這麼多人都想坐這把金龍椅,又硬又冷,還得端方坐著,連靠一下都冇機遇,關頭底下的人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斷,一會兒東加長西家短,你彈劾我,我揭露你的,說來講去還不就是一些破事,聽得人是直打打盹。

公然啊,這個蕭擎狼子野心,對新皇這般引誘,本來是這般的私心。

蕭擎幾番摸索,這蕭瑾瑜並冇有甚麼惹人生疑的處所,現現在還說出如許的話,看來這應當值得放心了,不過聽這小傻子三言兩語的都離不開安公公,怕這些話也都是安盛教的。

安盛在一旁盜汗是抹了一遍又一遍,這小祖宗可真是會說話,現現在倒還好了,搞的本身裡外不是人了,前朝大臣一向就不待見寺人,後宮主子又隻是個端賴彆人神采活著的。

自古以來再短長的輔政大臣都冇有跟天子同乘鑾駕的先例,可現在新皇竟邀蕭擎同乘,不曉得這是真不明白呢?還是蕭擎背後的威脅,畢竟汗青上不是冇有過權臣逼迫小天子禪位之事。

蕭瑾瑜坐在鑾駕上,看似用心得逗弄著那隻兔子,實在心中的小九九早就算起來了,這蕭擎固然陰狠,可實足愛麵子,對於公開奪位這類事情他是千萬乾不出來的,他最怕的是授人話柄,不然也就冇本身甚麼事兒了,那裡還能由著本身進宮來。

並且本身這般捧著他,固然他麵上冇說,但是較著態度已經好一些了,她不敢鬆口氣,可起碼命是臨時性的穩住了。

這蕭擎出了名的顧忌顏麵,天然不會落人把柄說本身篡位,並且現在另有一些藩王也蠢蠢欲動,略微有所差池,他們打著清君側的名義反攻皇城,不是冇能夠。

大齊誰不曉得這蕭擎麵冷心更冷,連先皇上朝也敢摔東西走人的,乃至當時最受寵的安寧公主因為走路衝撞了他,都被懲罰了一頓。

祭祖以後她也就成了真正的天子,然後當真開端實施她傀儡天子的職責,都說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她也不例外,一大早從暖和的被窩內裡被人挖起來,然後乘上太仆司籌辦好的鑾駕,跌跌撞撞的往金鑾大殿趕。

短短的話語中,她聽得最多的就是國庫已空虛,怕是來年若真有戰事,邊關將士的糧餉都成了題目。

這還不算,連去上書房也一併把她帶上了,固然她隻是作為一個旁聽,底子插不上話,可就是不能分開,他美其名曰真是傳授他治國之道。

蕭瑾瑜實在這才十三歲,按理說是不能親政,這上朝也是個情勢,統統的奏章和首要的事情還是輔政大臣和文武百官商討,不過蕭擎就喜好做麵子,也非得把蕭瑾瑜拎著上朝。

蕭擎一聽,對這個裡外都是敗絮的傻子公然又不歡暢了,如許的傻蛋做君王已經惹人嘲笑了,還不思進取,立呆板著臉說:“皇上乃一國之主,連治國管理都不學習,成何體統,歸去以後,本王親身講課,皇上該好好學習學習治國之道了。”說完還非常嫌棄的把蕭瑾瑜懷裡的兔子一把抓了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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