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目光掃過他們，捏了捏小鬍子，笑道：“太師覺得，朕的皇兒當中，誰最合適？”

他的目光過分直接，羽元康來不及收起唇邊的笑意，便乾脆衝他對勁一笑。

鹿無塵丟了鞭子，俯身壓上驕月。

馮知遠挑起眉頭看向羽目前，對方的側臉非常剛毅。他的唇角出現一絲笑，“微臣覺得，當立大皇子。”

“微臣夜觀天象，發明東方有鳳氣會聚，思疑東方呈現了身懷鳳格的人。微臣不敢必定，便夜訪靈雲寺解命大師。大師曾在數月前推算出一名天生鳳格的女子，現在微臣不知當不當講。”他垂著頭，說得極其誠心。

兵部尚書秦案出列，朗聲道：“陛下，臣覺得不成！六皇子娶得是林丞相的令媛，林丞相自是向著他說話的。”

蔣太師出列，捧著象牙笏板垂首道：“老臣覺得，五皇子智勇雙全，很有陛下當年的風采，堪當大任。”

天子捏著鬍子，眼底劃過一抹暗色：“此名女子，是誰？”

司天監毛青文會心，走出來拱手道：“起奏陛下，微臣有事稟報。”

他下身一個挺進，驕月悶哼一聲，屈辱的淚水流淌，一張小臉扭曲成一團。

大寺人清了清嗓子，持續唸叨：“大皇子羽目前豐度出眾，酌封為端王。二皇子羽清閒仁慈豁達，酌封為清閒王。五皇子羽風來天賦異稟，多年戍守邊關有功，酌封為戰王。九皇子羽勇傑恪儘孝道，酌封為孝王。各王均賜王爺府一座。”

馮知遠嘲笑一聲，猛地收攏摺扇，目光直直投向羽元康。

過了一刻鐘，驕月白淨柔滑的身軀上遍及鞭痕，非常光鮮殘暴，卻透著一種禁慾的致命引誘。

鹿無塵的獎懲和惡作劇還在持續，而皇宮中，已是一片翻天覆地。

軟榻前的帳幔垂下，很快鞭子聲合著女子的悶聲嗟歎便傳了出來。

“說。”

這一下子，是將朝中諸位皇子都安排好了。

“哦？”天子似笑非笑，問道，“那愛卿覺得，該立誰呢？”

羽目前等人領旨謝恩，羽元康眉梢眼角都是喜意。他藉著起家的機遇，偷偷對司天監使了個眼色。

大皇子羽目前、二皇子羽清閒、五皇子羽風來、六皇子羽元康、九皇子羽勇傑戰列一側，各自半垂著頭，對峙太子一事彷彿都不體貼。

天子捏了捏鬍子，目光投向正搖著摺扇、一派放蕩不羈模樣的馮知遠身上，“左相覺得，誰最合適？”